「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夏夏,下次再約你一起吃飯。」
盛又夏說了句好,「謝謝你的蛋糕,還特地拎過來呢。」
徐臨剛起身,就聽到了一句不和諧的聲音,「大徐哥,你有急事,是不是要去吃相親飯?」
「畢竟家裡人肯定是希望你早點結婚的吧。」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盛又夏衝著他翻了個白眼。
徐臨嘴角只是勾了勾,目光漸漸移到他腿上。
「傅先生,腿傷完全好了?當初被大鐵錘砸得差點斷子絕孫,我都替你捏過一把汗。」
「不知道關鍵部位有沒有受損?去看過沒?您可別諱疾忌醫。」
「……」
徐臨說完衝著盛又夏點點頭,「我走了。」
盛又夏也有點懵,她知道了在國外救她的人是傅時律後,也沒找他說穿,徐臨這人啊,總是給人『驚喜』。
她要送他出去,男人說了句不必。
徐臨快步離開後,盛又夏坐回到沙發上。
她跟傅時律誰也不說話,僵持了兩三分鐘後,盛又夏拎著蛋糕,準備去吃了。
傅時律看她要走。
「你就不問問,他說的是哪件事嗎?我什麼時候受的傷,又是為了什麼?」
盛又夏心知肚明的,「我早就知道了。」
這下換傅時律不淡定了。
「你知道了什麼?」
盛又夏轉身盯著他,「徐臨都跟我說了,在他追求我的時候,他不想讓我以為是他救得我,更不想我因為有了報恩的想法,而答應跟他在一起。」
傅時律聽她這意思,夸的都是姓徐的啊。
「我真的差點就廢了,差點就死他們手裡了,你就一句都不問問嗎?」
盛又夏表情平靜地看著他。
「你不讓徐臨說,肯定有你的顧慮,我這也是在尊重你。」
「……」
「那既然說開了,傅時律,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已經不是一個健全的人了,不巧的話,可能都沒命再回來。」
盛又夏是真心表示感謝的,她語氣很誠懇,表情也很真切。
可也就是,僅此而已。
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傅時律從浴室出來,盛又夏已經要眯上眼睛了。
他鑽進被窩裡,身子再朝盛又夏貼貼,然後握住她的手腕。
她的手被他往後拉,盛又夏半邊身子都跟著側過去。
「你幹什麼?」
手被傅時律按到他腿間,盛又夏像是摸到了一塊烙鐵,著急要收回去。
傅時律強行按住了,盛又夏手指沒忍住,輕摩挲,摸到了他腿側的凹凸不平。
男人不得好好抓住這個機會。
「要不要看看?」
盛又夏臉轉向他,他身子朝她側著,她還想動,被他用腿緊緊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