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的結果不可能立馬就出來。
晚宴結束後,褚成周邀傅時律和盛又夏去坐坐。
盛又夏答應了。
褚成周又發瘋似的看向四周,「誰都不許走,都要留下來。」
有人就不樂意了,憑什麼啊,「我們不過是來吃頓晚飯的,難不成還要被關在這不成?」
「就是,褚先生也太霸道了吧?」
褚成周陰沉著臉色,目光一寸寸掃過在場的人,他看不出誰會害他,但又覺得誰都有可能。
「就在剛才,我太太的湯里被人下了藥,你們還覺得我是小題大做嗎?」
「那就找那個下藥的人,別牽累我們啊。」
褚成周並不怕得罪人,「下藥的人很可能就藏在這裡,所以誰都不許走。」
事已至此,有人就問他了,「褚先生怎麼知道,褚太太被人下藥了?」
褚成周的視線收回來,落在了盛又夏身上。
「她說的。」
盛又夏:「……」
一眾人等的目光全部望過來。
梁念薇腦袋微垂,她看不大清盛又夏的穿著打扮,但是盛大小姐、傅家少奶奶,她出門那身行頭自然是不會差的。
褚太太坐在那,什麼事都沒有。
盛又夏憑什麼以為有人給她下藥?
梁念薇就是看不慣,她那總是出盡風頭的樣子。
仗著她家境好,仗著她有點破錢,巴不得把她那雙眼睛長到天上去。
褚成周都說到這份上了,自然也沒人離開。
要不然真出點什麼事,八成要被說成是心虛逃走。
等待的時間裡,季星堂專程叮囑了梁念薇一句:「這件事和我們無關,你一會千萬別說什麼,看看熱鬧就行。」
他知道盛又夏把梁念薇整得很慘,但人還是要有些自知之明。
盛又夏以前好歹是傅時律的原配。
褚太太坐在那裡,把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
她性格其實挺張揚的,但上次流產後,公婆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她身上,她日子過得很艱難。
「傅太太,你……真的能確定嗎?」
盛又夏自己都覺得,萬一那些只是普通香料,她豈不是下不來台了?
「不是去檢查了嗎?等結果出來也不遲。」
褚成周最是焦急,在原地踱步,他手機響起來的時候,現場挺安靜。
他趕緊接通,「喂,怎麼樣了?」
梁念薇最好盛又夏被打臉。
她看不清楚褚成周面上的表情,但很快聽他說了話。
褚成周看向盛又夏的眼神里,也有些難以置信,「是可以致人流產的藥,應該是找私人配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