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跟你求救了,你看是要救,還是不救?」
傅時律拿著手機,重新翻出了那串號碼,「她消失五六年了,陸家給的答案是……人死了。」
盛又夏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從他的口氣中,也很難聽出他是悲傷還是喜悅。
他語氣挺平淡的,不像是激動到難以自已的樣子。
傅時律打了個電話給助理,全程沒有避著盛又夏。
他讓助理去查查這個號碼,再去查查陸念是否還活著。
盛又夏躺在枕頭上,睡意全無,傅時律挨過來抱住她,她也沒動。
「睡覺了。」
傅時律蹭著她的手臂,「你睡得著嗎?」
「你白月光回來了,睡不著的應該是你。」
傅時律摟著她的腰,將她提近自己身邊來,「這怎麼又成我白月光了?我跟她沒什麼關係。」
沒關係還說男朋友。
那要真有點關係,不就是老公了嗎?
盛又夏冷嗤,「消失五六年還能記得你的號碼,不容易啊。」
傅時律聽她的口氣,挺不對勁的。「吃醋了?」
呵。
可能嗎?「你想得真多。」
傅時律伸手要去開燈,話里藏著一絲的欣喜,「快讓我看看,肯定是吃醋了。」
見他要起身,盛又夏忙拉住他的手臂,「大晚上的不睡覺,我不陪你了,我困。」
他怕她今晚都要睡不好了。
傅時律躺回床上摟住她,「不要因為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夏夏,我現在只想跟你在一起。」
盛又夏將被子拉高蒙住腦袋,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
夢裡面全是亂七八糟的場景,一下是她跟傅時律結婚了,一下又是陸念跑出來喊著新郎是屬於他的,誰都別想搶走。
第二天一早,盛又夏睡得不大舒服,就起來了。
她要去公司,可傅時律非執意送她。
兩人剛上車,助理的電話就來了。
陸念找到了,那個電話號碼是實名驗證的,男人一時疏忽被偷了手機,儘管連夜把陸念轉移走,但他這個人已經被鎖定了。
盛又夏聽他打完電話,她想要推開車門下去。
傅時律見狀忙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幹什麼去?」
「我自己去公司,你快去見見她吧。」
「你去公司,能有心思上班嗎?」傅時律說著已經發動了車子。
儘管他說的是事實,但盛又夏肯定不會承認的。「怎麼沒心思上班,我一堆事等著處理呢。」
「那也不差這一會,夏夏,我們一起去看看怎麼回事。」
助理髮了個定位過來,傅時律把車開了過去。
路上,盛又夏確實有些心神不寧,根本沒法做到平心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