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怕下面的人會看到自己,趕緊往後退了一步。
傅時律雙手合十,放在額前,她以前覺得他從來不會相信這種的。
但這一刻,他的樣子虔誠至極。
秦謹上前兩步,手掌輕抬放到他的肩膀上,盛又夏聽不清她說了什麼,傅時律仍舊眼帘緊閉,一語不發。
他們轉身進屋後,盛又夏也趕緊回了房間。
樓下,秦謹踏進客廳內,她不著痕跡掃向樓梯口。
「夏夏出車禍的事我查了,倒不像是人為的,應該就是意外。」
只不過直播的事,就是有人在背後操作。
傅時律看眼自己的手掌,他情緒收拾得很快,「我上樓一會。」
「嗯,吃飯的時候喊你們。」
他進屋時,盛又夏敏銳地聞到了他身上的香火味。
她坐在床邊,隨手翻著一本書。
傅時律走過去,將書倒了過來,「你看反了。」
「瞎說。」她還不至於心不在焉到這份上,但盛又夏確實沒心情繼續看了。
她將書合上後放到一邊,「你剛才在樓下做什麼呢?半天不上來。」
「祭祖。」傅時律簡單地說了兩字後,仰躺在大床上。
「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至少要專心養傷吧?」
男人睜著眼帘,盯向盛又夏的後背,她穿得單薄,一件緊身的小短袖吊在腰間,後面一對琵琶骨突出,那小腰細細的也很誘人。
「反正沒事做,先去公司看看。」
「傅時律,做不了醫生,你會後悔嗎?」
傅時律的目光定格在她那一截細腰上,他撐坐起身,手臂順勢摟過去。
「為什麼這麼問?我哪裡做不了醫生,我可以……」
他邊說邊將下巴貼到她頸窩間。
盛又夏扭過臉來,鼻尖正好刮過男人的額頭,「你現在可以說,為了我什麼都能犧牲,哪怕是一隻手換一條腿。」
「但是傅時律,愛都會消失的,總有一天會慢慢變得消淡。」
傅時律聽著她的話,眼角眉梢掛起抹不悅。
「怎麼就會消失呢?你就這麼沒有安全感?」
「我只是說得比較現實罷了。」盛又夏可以相信五年、十年的保質期,再往後,她就不敢想了。
「我怕到時候你看到自己的這雙手,會想到都是因為我。」
「你怕我後悔,怕我覺得不值是嗎?」傅時律直起身,伸手捏了下她的下巴。
「永遠不會後悔,我覺得值就行了,在我眼裡你比什麼都珍貴,別說是一隻手了,哪怕搭上……」
盛又夏的手都抬起來了,看得出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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