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堂腦子這會徹底清醒了,他扣住了卉卉的手腕,力道加重,恨不得將她的腕骨都給捏斷。
「這麼喜歡錢,是嗎?把從我這兒拿走的東西,全部給我還回來!」
卉卉陪了他那麼久,怎麼能讓自己虧呢。
「那些都是你送我的,星堂,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是真心的……」
「別特麼廢話!」
傅時律給他一點時間,讓他自己處理。
他拉過盛又夏,示意她下樓去等。
樓上時不時傳來尖叫聲。
還有砸東西的聲音。
有鄰居在下面好奇地張望,「這是在捉姦嗎?」
盛又夏坐在車裡,車窗落下去了,她雙手扒著,腦袋湊在那往樓上看去。
車門旁邊還靠著個身影。
「你怎麼也過來了,你直接告訴季星堂不就好了,這是他的事。」
傅時律笑了聲,帶著滿滿的譏誚。
「我要是沒來這一趟,你信不信他今天能把那個卉卉帶回去,明天就能如膠似漆。」
再加上枕頭風吹一吹,直接扯證去了。
盛又夏重重地嘆口氣,一看就是故意的,「傅先生,為什麼你的朋友都這麼蠢啊?」
這個問題,問得挺尖銳。
傅時律稍作深思,「可能是為了凸顯我智慧?」
盛又夏明顯撇了下嘴,她只聽說過一句話,叫一丘之貉。
傅時律在她腦袋上叩了下,「想什麼呢?」
「我哪有亂想,我是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傅時律走近過來一步,將手肘支在車窗處,人也稍稍低下身,「現在的渣女,真是不比渣男少。」
「那跟男女沒關係,渣就是本質。」
季星堂下來的時候,是一個人,他在那邊站了會,不知道是沒臉過來,還是又受了什麼刺激。
傅時律招招手,男人見狀,只好垂著頭過來。
「幹什麼?還沒解決好?」
「解決了。」季星堂聲音悶悶的。
「那些花花道道的衣服,還不夠刺激你?腦子裡還存著幻想呢?」
季星堂抬頭的瞬間,正好撞上盛又夏的目光。
她想著她躲一躲算了,省得這大男人覺得沒面子。
季星堂確實覺得沒臉,他剛才去臥室又翻了一遍,卉卉是真會玩啊,玩得還挺野。
「謝謝嫂子,要不是你通風報信,我就不可能找到她。」
「錢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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