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律朝那嚴向之一指,「在那呢。」
褚太太都沒細看,只是神色淡漠地掃了眼,言語間儘是不屑。
「照著傅太太,那是差遠了。」
「我也是這麼說的,但是褚先生說好看。」
褚太太嘴角只是輕輕地彎了彎。
傅時律沖她身後看眼,沒見盛又夏的身影,「我家夏夏呢?」
「她說她就不過來了,相信你。」
傅時律眉峰輕挑,喜形於色,「她真這樣說的?」
「可不是,親口說的。」
「這就對了,她相信我就對了。」
傅時律沒心思看熱鬧,找她去了。
嚴向之衝著他的背影又喊了聲,但是男人頭也沒回。
褚太太手在肚子上輕撫,看向身邊的男人,「褚先生,我們走嗎?」
「當然要走,不然留在這幹什麼?」
她似笑非笑道:「我以為你要去英雄救美。」
褚太太話語裡不知道說的是嚴向之,還是阮麗文,褚成周只當聽不懂。
「我救她幹什麼,跟我有半毛錢關係。」
他擁緊了她,要帶她往回走。
褚太太站在原地,目光盯著嚴向之。
她的眼神是他看著就很陌生的冷冽,語氣也是咄咄逼人,「這位小姐,你但凡是個正經人家出來的,就做不出這種事來。你當送上門的,是個男人都喜歡嗎?廉價而卑劣,真是難登大雅之堂。」
褚成周聽著這話,總覺得怪怪的。
褚太太收回視線後,沖他微笑開,「走吧,老公。」
褚成周的臉色有些難看,仿佛被人指著鼻子罵了一通,但是他又沒有證據。
嚴向之脫困後,逃到了外面。
一邊哭一邊跑,被趕過來接她的朋友拉住了。
「向之,怎麼了?」
嚴向之忙伸手抱住她,哭個不停。
「沒成功嗎?」
她只是不住搖頭,等到平靜些後,這才斷斷續續說著話。
「是我自己不對,人家好心幫我,我卻……」
盛又夏說的沒錯,她就是偷偷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她的那點小把戲,在人家眼裡不過就是一把笑料,她將自己弄成了戲台上的一個丑角。
「你這不都是為了江應嘛。」
嚴向之找了個花台坐下來,等到冷靜些後,這才緩緩開口。
「我打算和他分手了。」
朋友微頓住,但似乎覺得這是個再好不過的選擇。「我也贊成,他這輩子已經被毀了,還會連累以後的孩子。」
嚴向之擦擦臉,是啊,還是做點現實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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