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站住!」
孫天諭怕他亂來,忙上前拉住他,「我生病了,是偲偲送我回來的。」
就算他現在追下去,也抓不住她了。
男人氣得拍打著旁邊的石墩,傅偲不放心地回頭看眼,就看到他一把頭髮將孫天諭往屋裡拉。
「啊,鬆手,你先鬆開我——」
傅偲只覺全身的血液在翻湧,既害怕又覺得難以置信,他們不是情侶嗎?可他為什麼能下這樣的手?
回了家,她還是有些魂不守舍。
吃晚飯的時候,她給孫天諭發消息,她沒回,傅偲試著給她打電話,手機是關機的。
趙薄琰見她心不在焉,連平日裡最愛的菜都一口沒動。
「怎麼了?」
傅偲不知道該怎麼說,但她可能是唯一的知情人,要是放任不管,出了事怎麼辦?
「我想跟你說件事,但是,你不能生氣。」
趙薄琰小口地吃著飯,姿態優雅,「你說。」
「你先答應。」
「行,不生你的氣。」
傅偲沒給趙薄琰插嘴的機會,一口氣就把今天發生的事全說了。
趙薄琰聽完,啪地將筷子放到桌上。
她輕縮了下脖子,「說好不生氣呢。」
「你向誰借的膽子?你了解她嗎?」
傅偲趕緊解釋了句,「我記好地址了,提前編輯在跟你的對話框中,要是發現不對,我立馬就找你求救。」
傅偲看眼時間,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更加不安起來。
她輕握住了趙薄琰的手腕,「薄琰,氣性別這麼大嘛,這就生氣了,那我接下來的話要是說了,你不得被氣死。」
「明知道要氣死我,那就別說了。」
傅偲被他堵得,兩三秒的時間內沒能說出話來。
她緊抿了下唇瓣,「我想去看眼,如果她到現在都沒去醫院,很危險。」
趙薄琰語氣冷漠到令人聽了,有種不舒服感,「她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是死了,那也是她的命。」
他一字一語咬出來,沒有半點人情味。
傅偲突然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但她……是我同學。」
一個班裡幾年了,每天進教室都能看到的一張臉。
雖然不是閨蜜,但也熟悉到知道她吃飯無辣不歡,從不碰香菜。
「你的同學不止她一個,不用管。」
「我有點怕她會……死了。」
趙薄琰重新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不少的菜。
他仿佛只是在跟她討論一隻貓狗的死活,「她要是死了,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傅偲看著碗裡面正在堆起來的飯菜,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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