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偲跺了下腳,將手機從耳邊挪開,「哥!」
趙薄琰心臟懸了起來,著急地問她,「出什麼事了?別瞞我,快說。」
傅偲無語了,只好將方才的事告訴他。
「也不知道誰幹的……」
「你待著哪也別去,我馬上過來。」
傅偲說了句不用,「現在沒事了,你忙你的就好……」
不過電話已經被掛了。
傅偲看眼手機屏幕,再看看傅時律,「哥,我晚點也是要告訴他的嘛。」
傅時律恨不得腦袋上給她重重敲一下。
「他是你老公,再重要的事都得為了你讓行。」
趙薄琰趕來後,又問了兩聲情況。
他站在傅偲身邊,手掌輕握著她的肩頭。「是哪家店?地址告訴我。」
傅偲從手機上翻出了記錄,遞給他看。
趙薄琰一刻都等不了,「我過去一趟,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傅時律也沒在家坐著,也出去了。
車子剛開出西子灣,他就撥通了一個號碼。
那頭很快傳來陸念的聲音,「喂,時律。」
「蛋糕的事是不是溫在邑乾的?」
陸念裝作絲毫不知情的樣子,「什麼蛋糕?他又做了什麼事……」
「你不是在他身邊麼?這種事都不知道?!」
陸念倒是被問住了,「他最近確實有點不對勁,你要是著急的話,我可以幫你查查看。」
傅時律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廢話不多說,已經把電話掛了。
「時律——」
「餵——」
男人真他媽現實。
陸念不由暗罵了一句。
蛋糕房那邊好查,那東西也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塞進去的,一看就是糕點師的傑作。
只不過找到那裡時,那名糕點師不在。
服務員看來人氣勢洶洶的,一個個被嚇壞了,趕緊打了電話給老闆。
老闆匆忙趕來,對著趙薄琰客客氣氣地道:「那名糕點師已經辭職了,走得很著急,這個月工資還沒結就走了。」
擺明了是跑掉的。
「他在你這工作,應該壓著身份信息吧?」
「有,有身份證複印件。」
「拿來。」
趙薄琰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後,就走了。
剛到車上,就讓人把蛋糕房去給砸了。「不要留下一點痕跡,砸得徹底一些,我不想看到它重新開業。」
司機深知這位趙先生做事很絕,這要放在古代當了皇帝,天天玩的就是一個株連九族。
溫太太死後,溫在邑的狀態很差,晚上幾乎夜不能寐。
陸念讓他吃下了一顆安眠藥,等到他睡著以後,這才躡手躡腳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