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在邑沒想到陸念背著他,還有這一手,「我沒有。」
盛又夏將錄音筆拿給他聽,裡面陸念的聲音清晰可辨,她在傅時律面前裝得一副可憐,但她背刺溫在邑時,真是毫不留情。
他甚至都不知道,陸念是什麼時候去見的傅時律。
聽她最後那段話,應該是晚上,溫在邑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夏夏,你真覺得我會害你嗎?」
怎麼不會?
傅時律差點又脫口而出了,在國外要不是他出賣了盛又夏,她能被人逮住?
傅時律希望盛又夏別忘了這一茬。
但邊上的女人很不爭氣,「我不信你會做這種事。」
傅時律在桌子底下輕踢她的腿,盛又夏不為所動,「你母親的去世,這件事本就有蹊蹺。對,我和我婆婆的嫌疑是最大,但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麼就這樣跳了?」
「我想溫太太不是沒有見過大場面的,真的不至於為了一兩句話就毫不猶豫地跳樓吧?」
盛又夏想過那件事,前前後後各種猜測都有。
「我覺得有一種可能性比較大。」
事情總是沒有進展,溫在邑才頹廢至今的,如今聽到這話,眸子裡似乎點亮了些。
「什麼可能?」
「會不會她以為跳下去是安全的?我看過那輛車的照片,上面用一層白布蒙著。如果她以為車裡裝得是軟的東西呢?」
溫在邑似乎陷入了沉思。
溫家那段時間遭受的冷眼和袖手旁觀太多了,秦謹那句話跟更難聽的相比,也算不得什麼。
況且,溫太太向來要好看,她就真的不怕人沒摔死,摔得個手腳殘廢嗎?
「當然,我沒有任何的證據,我就是這麼分析的。」
溫在邑有種一語被點醒的恍惚感。
他握著那支錄音筆,若有所思,「夏夏,謝謝你的提醒。」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繼續這樣下去,你好好地把事情查清楚,給你母親一個交代。你現在振作還來得及,溫家還有救。」
傅時律在旁邊聽著,他幸虧是跟來了,要不然都聽不到這麼聲情並茂地鼓勵呢。
溫在邑要加油啊,要振作啊,要振興溫家呢,可不要這麼頹廢的樣子,是個人看著都會心疼的。
呸。
傅時律的臉皮仿佛被拉緊很多。
溫在邑面色倒是柔和不少,「夏夏,之前的事,你還在怪我嗎?」
「你——」傅時律想說別太過分了。
但是他的腳背上多了一隻腳。
溫在邑將目光望向他,「傅先生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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