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美閆聽進去了,但腦子並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你說他墜樓?那不是他活該嗎?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追著你去揚州。」
「傅偲,你很有本事,讓男人可以心甘情願為了你連死都不怕。」
肖美閆一提起她,很明顯是恨得牙痒痒,「你不是把他送進監獄了嗎?那還管他的死活幹什麼?」
傅偲這個時候不想跟她爭論這些。
「他現在在急救,情況危機,隨時會連命都沒有的。」
傅偲甚至想換一種說法,趙薄琰現在是否活著都要另說,「你就不怕這樣會耽誤他的搶救嗎?」
肖美閆特別能狠得下心。
「他已經不是我兒子了,也不是趙家的人了,我勸過他的所有話他都不聽,那就由著他自生自滅吧。」
「你不能這樣……」
肖美閆掛了電話。
傅偲望著手機屏幕,沒想到她居然真的不管不問。
等她再回撥過去時,一直顯示無法接通。
肖美閆站在佛堂內,沒有絲毫的猶豫,她快步走到外面去找趙先生。
自己親兒子的死活她當然不能不管,只是這邊到揚州好幾個小時的車程,她怕來不及。
現在最要緊的,是讓趙先生找到醫院的負責人,先把人全力搶救過來再說。
肖美閆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她全部的指望都在這個兒子身上,他要是沒了,她一輩子的心血註定要毀於一旦。
孫天諭走到傅偲身邊,安慰她,「也許不會有大礙呢,肯定會搶救過來的。你忘了上次我給你看的新聞,一個小伙子11樓掉下來都沒事……」
「可我摸到了他腦後的血,很多很多。」
傅偲說著,低頭看眼自己的手掌。
蕭從遠一句話都沒插上。
時間爭分奪秒地過去,沒有醫生出來過。半途時候來了幾個穿白大褂的人,雖然戴著口罩,但看上去都有些年紀了。
他們進了急救室,走廊上死一樣的寂靜。
蕭從遠買了吃的跟喝的,但傅偲一口沒動。
孫天諭摟著她,讓她枕著她的肩膀,她不停拍拍傅偲的後背。
「他們進去了都沒出來,反而是好事,能搶救就是有希望。」
如若不然,就會在第一時間宣告死亡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手術室的燈才熄滅。
孫天諭靠著牆壁打了個盹,但她時時刻刻牽著傅偲的手,她感受到手被鬆開,忙睜了眼。
傅偲已經走到門口去了,「醫生,怎麼樣了。」
「命是保住了,不過還沒真正脫離危險,你是他的家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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