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賓館徹底被封出不去了,要麼就是附近買不到東西了。
傅偲體力不支,但還是將桌子推著,挪向門板。
外面的男人聽到聲音,就知道她在裡頭,「你現在分我一點,要不然等我進去,我一樣都不會給你留。」
大難當前,人的本性暴露無遺。
傅偲每走一步都出一身的汗,桌子好像根本推不動,即便使勁全力,還是在原地。
砰——
門鎖似乎快要壞了。
桌子好不容易被她弄過去抵住門,她已經累得直接癱倒在地上。
男人的罵罵咧咧聲繼續,傅偲衣服都濕透了,大口喘著氣,頭頂的燈光變成一個個暈圈。
窗外,這時傳來陣動靜聲。
傅偲如臨大敵般強打起精神,她站都站不起來,只能手腳並用往前爬了幾步。
窗戶沒有鎖死,她透過窗簾看到外面有個人影。
傅偲扒著牆壁讓自己站起身,她重新拿起那個菸灰缸走了過去。
窗被拉開,一隻手掀開帘子,準備進來。
傅偲掄起菸灰缸就要砸,不過她這會真是綿軟無力,輕輕鬆鬆就被人扣住了手腕。
趙薄琰輕一推,「你想謀殺親夫嗎?」
傅偲虛弱的不像話,身子往後退了兩步,就摔倒在大床上。
她被摔得眼冒金星,爬不起來了。
趙薄琰跳到屋內,反手將窗戶關緊,鎖死,這才快步走到床邊。
「偲偲。」
他伸手摸向她的額頭,傅偲睜開眼帘看著他。
「你快把口罩戴上。」
她說著就去捂住自己的嘴。
趙薄琰彎腰抱起她,將她在床上放好,屋外的踹門聲還在繼續。
屋內連口熱的水都沒有,他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礦泉水。
藥已經拿過來了,趙薄琰掐出兩顆,讓傅偲坐起身。
「把藥吃了。」
「你別離我這麼近。」
「我來都來了,我就算現在站角落去也來不及了。」
趙薄琰捏開她的嘴,將藥往裡塞,傅偲吃完藥,就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趙薄琰將被子拉起來,摟緊她,傅偲太陽穴刺痛,她的眼睛酸酸漲漲。
「你怎麼是爬窗進來的?」
「正門進不去了,我踩著空調架子上來的。」
「怎麼沒把你摔半死呢。」
趙薄琰摸著她的肩頭,連那裡都是滾燙的,「你有沒有良心,送藥的車都要跑廢了,我也是,車輪胎都爆了一個,你卻想著要摔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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