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不至於不給我打個電話。」
傅時律拎著她的手臂,像老鷹捉小雞一樣,將她拎下樓。
孫天諭和孫母也跟著,因著傅偲的關係,坐了後面的一輛車。
傅偲趴到窗戶上,車子啟動往前開,傅時律看她一眼。
「你這幾滴眼淚,是為了他流的?」
傅偲抬起衣袖擦了擦。
「他當年那件事,你能原諒他?心裡不膈應嗎?」
畢竟是強暴了別人,就算是喝了酒,那也不行,不值得原諒。
傅偲靠著車窗坐好,頂著一張小倔臉不說話。
「你要說他強暴的是你,那你只要肯原諒他,我也就不追究了。但他對別人動手,就說明他心裡根本沒有你。」
傅偲望向趙薄琰的目光里,充滿複雜。
傅時律話雖是這麼說的,可一旦她坦白了,他肯定會原地跳起來。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難道他說得不對嗎?
不過這次的事,確實給了傅時律不小的觸動。
這不是簡單的做做樣子,這是拿自己的命在玩。
接傅偲去醫院的人也跟他說了,當時趙薄琰將傅偲推給他們時,絲毫沒有猶豫,更不要一心要跟著的意思。
「他為了你連命都不要,可見喜歡也是真喜歡。」
傅時律說完,又顯得剛才說的那番話,矛盾得要死。
「趙薄琰是不是有精神病,做壞事的時候是另一種人格,要不然怎麼解釋?」
傅偲鼻尖發澀發酸,她們都沒事了,還能回家,只有原本最安全的趙薄琰,很有可能被永遠留在了這。
「哥,當年的那件案子是假的,他沒做過。」
「沒做過什麼?」強暴那個女學生嗎?「那他認罪幹什麼,他腦子有病?」
真正的原因,傅偲一輩子都不會說,就打算讓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
傅家人對那個施暴者深惡痛絕,不會輕易原諒他的。
「是我讓他認罪的,我不想跟他過了,我想離婚。」
「?」
傅時律不是孫天諭,沒有那麼好糊弄。
「給我個理由,至少要能說服我。」
傅偲編不出來。
「說啊。」
「就……就他們家太骯髒了。」
「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她思來想去,找到了一個,「哥你還記得趙正豪吧,他被關進去後一直不安生。趙太太更是變本加厲,甚至想著要給他們大房留個後。」
「而他們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把我迷暈了要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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