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偲讓孩子到邊上去玩,大人說話,他倒是聽的起勁。
「我不去,我也要聽。」
傅偲起身,揪著他的胳膊將他帶到了樓上。
傅時律在盛又夏邊上坐定,「我跟她說了,這個忙我幫不了,梁念薇十有八九是被人藏起來了,要怪只能怪她自己鬼迷心竅。」
秦謹已經快要記不清那女人長什麼樣了。
本來也不是能驚艷人的長相,屬於多看幾眼才能勉強混個眼熟的,「她眼睛都瞎了,也不年輕了,長得也就那樣,誰能把她藏起來?」
「媽,有些人就喜歡這樣的,說白了是喜歡殘缺美,說得難聽點就是有特殊癖好。」
趙薄琰剛說完,就看到秦謹拍了拍胸口。
「不談這事了,怪瘮人的,總之梁家跟我們本來就沒什麼交情。」
該算的帳,該還的情,早就一筆勾銷了。
傅偲剛度完蜜月,就回了琴室,孫天諭一直沒提她和那人的進展,但到了晚上,傅偲看到有人手捧鮮花進了店。
孫天諭一臉嬌羞地走過去,「你先去邊上坐會。」
「好,不著急,我等你。」
傅偲想著兩人發展得應該挺順利,她藉機將孫天諭叫到一邊。
「你們在談戀愛嗎?」
「他在追我。」
「也就是說,你還沒同意?」
孫天諭有自己的擔憂,她原本是打算一輩子不結婚的,就一個人混著過完下半生,不也挺好的嗎?
「偲偲,他家裡條件不錯的,爸爸是農科院的,媽媽是老師……」
男人自身工作也很好,這樣的家庭一聽就正派。
「你也很好啊,這幾年你那麼努力,那麼拼,小小的財富自由算是實現了吧?」
「而且我們的琴室生意會越來越好,越開越多,要是性格合適,不妨了解下。」
孫天諭望著男人的背影,「而且,他真的是個情緒很穩定的人,做什麼事都不急不躁,超級有耐心。」
年輕的時候可能會喜歡張揚的,即便品性很壞,她都能閉眼無腦沖。
可現在不一樣了,嫁人就要嫁一個本來就很好的人。
男人坐在那裡,隨手拿了一本雜誌翻看。
正好有一撥客人進來,忙完都一個小時以後了。
但傅偲看到男人依舊坐著,一聲催促都沒有,面上更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她就覺得,孫天諭這次應該是遇到了對的人。
*
時間猶如手中沙,細膩而快速地流逝,花開一季,但枯萎的速度仍趕不上急匆匆行走的時鐘。
日曆又翻過去了三年,驕陽依舊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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