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風語還沒搞明白她這番話的核心是什麼,向詩瀾那邊就換了個話題。
「你要去見……你媽嗎?」
向風語沒想到她問的竟然是這個。
剛要開口,結果對面人又煩躁的說了聲:「算了跟我有什麼關係,不用說給我聽,煩死了。」
說完,自顧自的掛了電話。
向風語低頭看著手機:「我以為我已經是個夠莫名其妙的人了。」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更莫名其妙的。」
端著托盤上樓,向風語『嘶』了一下。
真夠冷的,也不知道小病秧子怎麼受得了。
「月月,你怎麼不吃飯啊。」
向風語敲了敲門。
裡面沒什麼動靜。
「月月,是我,開門。」
向風語又等了等,還是沒人回應,想到他身體不好,難道是出什麼意外了?
當即不再等,直接推門進去了。
「月月?」
房間裡的壁爐快要熄滅了,燒焦的柴火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帶下來些許灰塵。
向風語輕手輕腳的走進去,果不其然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大坨。
說起來,向風語每次來這個房間,鄢行月都是躺在床上的。
看上去好像沒什麼愛好,整天跟著陰沉的屋子作伴,人不瘋就怪了。
將托盤放到一旁的桌上,向風語熟練的掀開他被子的一角,看清了正蜷縮著身體閉著眼的鄢行月。
「月月,你不舒服嗎?」
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沒發現燒。
先前有人接近異常敏感的鄢行月如今任由她試著自己的溫度,等到向風語把手拿開,又一言不發的將被子蓋回去,轉了個身。
這放在鄢行月身上過於幼稚不可思議的行為令她睜大了狗眼。
「月月,你是在鬧脾氣嗎?」
依舊沒有回應。
要是旁人,估計早為這冷漠的態度惱火了。
但是向風語是誰?
於是,下一次鄢行月再聽到她聲音時,音質十分清楚。
他掀起眼皮子——
直接跟向風語近在眼前,正一瞬不瞬盯著他看的大臉對視上。
向風語維持著彎腰把腦袋塞進鄢行月被子裡的姿勢跟他對視著。
想到此時向風語正撅著屁股,鄢行月:「………」
「你不是要跟江止談事情嗎?」
向風語眨眨眼:「你吃醋了啊月月。」
她滿臉的恍然大悟。
「我是你的未婚妻,又不是江止的,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他江止的內褲就算伸到我眼皮底下,我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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