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自己半點沒吃虧,刀戰群醫時,眉飛色舞眼睛亮的驚人,半點看不出剛才抱著人委屈巴巴的樣兒。
行吧。
向風語其實是裝的,雄鷹一樣的女人裝裝柔弱怎麼了?怎麼了?
「田甜。」
鄢行月將這兩個字重複了一遍,唇舌間嚼了嚼。
向風語脊背一毛,察覺到小病秧子生氣了,稍微收了收自己過於興奮的表情。
「那個……月月啊,我沒事兒,就是你的刀被我弄壞了。」
她在身上摸了摸,將那把刀壞了的蝴蝶刀掏出來,怯怯的遞給他,低著頭跟犯錯了的小孩似的。
鄢行月看都沒看那刀一眼。
「過來。」
他渾身氣壓低的很,小小年紀氣場就這麼嚇人,往常不顯露於人前的殺氣都溢了出來。
向風語老老實實的靠過去。
鄢行月抬手將她披散的長髮撩開,冰涼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擦過白皙的脖頸,刺激的向風語縮了縮。
他不知從哪摸出來一個陶瓷瓶子,打開瓶塞從裡面倒出半透明粘稠的液體朝向風語脖子上抹去。
向風語這才注意到他左手好像有些不對勁,動作十分僵硬。
「你也受傷了?」
她嚇了一跳。
【我靠!何方神聖能傷了這煞神!!】
鄢行月沒說話,沉默的給她擦著藥。
這藥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擦上去冰冰涼涼的,還有股淡淡的香味,跟鄢行月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很舒服。
「我看看你胳膊。」
向風語伸手去拉他的手臂,起初動作還沒那麼乾脆,見他對自己的觸碰沒什麼反應後才大著膽子拉開了他衣袖。
這一掀開,鋪天蓋地的血腥味道直衝鼻子。
剛才在療養院那一遭她本來以為自己該對這味兒麻木了,事實證明依舊免疫不了。
鄢行月手臂上纏著繃帶,傷口估計裂開了,將紗布整個都浸成了紅色。
向風語想到剛才自己衝過去抱他那一下。
「你怎麼不吭聲啊……」
她臉都白了。
純屬嚇的。
媽的,身子骨孱弱,流這麼多血都沒事兒人一樣,你比來七天大姨媽的我都牛逼啊。
敬意油然而生,向風語表情嚴肅並且氣憤道:「是誰?誰傷了你!」
「他們折你翅膀,我必毀他這個天堂!」
鄢行月無動於衷的給她擦著藥,語氣平淡:「向冬宸、江之影以及其他不知名的勢力。」
沒有一個是她惹得起的。
「很好,提醒他們今晚關好馬桶蓋,本蛤蟆不走尋常路。」
鄢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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