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坦蕩。
開玩笑，十個江止也玩不過一個鄢行月好嗎。
向風語堅守自己的人設，緊緊抱住這條活到最後的大腿。
鄢行月低頭看著抱著自己腿，使勁摸他褲子的向風語……的頭頂。
「你在做什麼……」
至於江止，鄢行月根本沒當回事兒。
向風語仰頭看著他，右臉頰梨渦若隱若現：「喜歡一個人，就把他摸起球。」
「摸出來的小蛋蛋，你可不許跟我搶哦，我要收藏。」
鄢行月選擇性的只聽前五個字。
將人從地上拉起來，撩開她頭髮看了一眼脖子。
那上面的痕跡早就徹底消了，鄢行月卻還是時不時看看她脖子。
向風語配合的仰著頭伸到面前：「看看看，你那藥膏超級好用，真的一點痕跡都沒了。」
從上次之後，療養院再也沒給向風語打過電話，她也並不知道田甜一夜之間指甲全沒了的詭異事件。
倒像是徹底將原本還惦記的『原主生母』拋在了腦後，不再去想。
鄢行月曲著手指，關節在她光潔的脖頸上摩挲著。
「為什麼不賣？」
向風語望著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把話題繞回了最開始的『江止』。
「木魚拍好了，肯定能火，幹嘛把這錢給他賺。」
向風語對自己的作品有信心。
她就算再想賣版權，也不可能在聽了鄢行月的過去後，還能毫無芥蒂的跟江止合作。
「再說，退一萬步講，我導員難道就沒有錯嗎！？」
鄢行月：「………」
退多了，回來。
「反正不賣他。」
向風語伸手抱住他完好的那隻胳膊，開始揉搓，試圖給鄢行月袖子搓起球。
鄢行月身子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
「江止無心江之影的『基業』。」
基業這兩個字，他語氣咬的有些諷刺。
「就目前來講，你若想再進一步，江止確實是合適的選擇。」
況且，他已經不想要江止死了。
江止的死亡對江之影來說，確實能造成巨大的打擊。
但是不夠。
反倒江止活著，眾叛親離的絕望才能持續蔓延，像毒蛇一樣時不時撕咬江之影的心臟。
要怪，就只能讓江之影怪自己了。
一個心腸爛成濃水的女人竟然養出了一個不像自己的孩子。
把人從自己胳膊上扯下來反握住，鄢行月一字一句的道：「想要快速強大，利用自己不喜之人又有何妨。」
「等榨乾價值，丟了就是。」
握住她手的力度有些緊，向風語聽到這番話，眼神變了變。
這話實在不像一個常年待在陰暗廢宅里苟延殘喘的小病秧子說的出來。
從很久之前她就想問了。
「會殺人，還能造出這麼厲害的地下基地，可能還會一些我不知道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