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自殺了?」
姜予安聽著電話里的義憤填膺沒多大反應,依舊繼續吃早飯,隨口回了蔣延洲一句。
蔣延洲嘖了一聲,「你都不關心關心你老公,反倒關心這個?」
「蔣二少,別人不清楚你還能不清楚?麻煩你用詞準確一點,是前夫,我關心他做什麼?」
姜予安一字一句認真糾正他,尤其是前夫兩個字,咬得格外重。
「你們這不是還沒離嘛。」
蔣延洲雖然惦記著姜予安,不過心裡也清楚自己跟她沒可能。
他見過姜予安小時候跟在傅北行屁/股後頭的模樣,多少還是希望兩人能走一塊兒,有種養成系的感覺。
況且姜家那女的都這樣了,他不信老傅還放著好好的老婆不要,去娶那女的。
可惜姜予安毫不留情打碎他的幻想,「沒離也不差,一個手續的事情罷了。相對比起我前夫去醫院看望他的心上人,我想我更關心被我送進拘留所的人死沒死。」
姜笙鬧自殺也不是一次兩次,動真格的那次便是三年前她與傅北行婚禮那會兒。
也是那次讓自己在新婚夜當晚被連夜送出國,遠離故土。
如今再聽到這種事,姜予安只覺得好笑,並不覺得有多詫異。
「你把她送進去了?」蔣延洲語氣詫異。
姜予安也驚訝了,「我聽你消息挺靈通的,你不知道?」
蔣延洲訕訕。
他只聽說了昨晚的姜家晚宴的鬧劇,具體的事情沒人和他細說。別說是他,昨晚晚宴很多提前走的賓客都不知道姜笙被警方帶走。
姜予安沒和蔣延洲多聊,這頓早飯結束,電話就被她毫不留情地掛斷,似乎這通電話就是用餐時的消遣。
蔣延洲只想罵她無情。
姜予安卻笑,「是你自己打來,我沒直接掛斷,聽你小嘴叭叭那麼就已經算給你面子了。」
扔下這句話,她就把手機放在一邊,起身收拾了一下碗筷,順帶給小哥他們留了一點早飯。
商淮習慣熬夜,作息時間不準,不給他留他肯定不會吃;
商榷起的雖然不早,但工作日還是要去公司一趟,有助理給他帶飯,不過姜予安還是給他留了一點;
三哥商郁則起得比她還早,只是這會兒出去晨跑,估計還有十分鐘才回來。
姜予安都給安排好之後,給三位哥哥發了消息,便換了衣服驅車去了小南閣。
聽小師弟說那位郭神醫這周回江城,她得過去和小師弟熟悉一下人家的習慣。能不能請人幫忙看命,但總不能把人給得罪了。
這位郭神醫是個老餮,愛吃的東西多了去,可人脾氣也怪,稍稍不合心恐怕直接甩臉色走人。那時可別說求個藥方,沒開一劑怪藥整你就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