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則,他並不介意在媒體面前表明自己對舒婉輕的態度。
但那得他自己來。
跟前的記者被他說得臉色蒼白,像極了被欺負了一般。
紅著眼一副我見猶憐的態度瞪著商承。
如果換做其他男人,或許就生出幾分憐惜之意上去道歉多說幾句,開始安慰上了。
可惜這次算盤打錯。
商承收回目光之後就徑直邁步離開,連一個餘光都沒有施捨給她。
那女人氣得跺腳!
連身後扛著攝像機的助理都默默地退了一步。
幸好剛剛他們的設備是關機的,否則方才那一幕要是被拍進去,恐怕所謂的台柱子,直接把他們台被砸沒了。
其他家的媒體也沒關注過來。
因為張能富被帶走,商承和舒婉輕相互離開,也沒有什麼好再繼續報導的,都在各自收拾東西,根本沒有功夫看其他的。
就連採訪到商承的那位小記者也都收拾好,眉眼帶笑的地蹦著準備離開。
真好啊。
生活有了盼頭。
幫助商總記錄了一下表白過程,還收穫到一批不小的熱度,可以重新讓他們工作室翻身。
只要不負債了,他們就能考慮以後轉型再做其他內容。
只要一步一步堅定地往前走,總能再登頂的。
至於所謂的投機取巧,以後再也不做了。
在短短几步之中,他們已經看到了後路的坦蕩。
這副模樣落到某人眼中,又更加刺目。
她咬唇目送這兩位小年輕離開,不管自己的助理還在收拾設備,直接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才接通,尖銳的聲音就穿過電子設備。
「你為什麼要喊來那麼多家媒體,要是只有我這一家,今天的新聞不都是我的嗎?」
電話里傳來一聲輕笑。
像恐怖片裡略有空靈的聲音,令人泛起幾分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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