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後背大面積燒傷,所以只能這樣詭異地以肩上一兩個支撐點這樣靠著。
且顯而易見的是,有一部分包裹著紗布的地方也蹭在上面。
姜予安不知道那地方有沒有受傷,但這樣看著,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你非得這樣糟踐自己身體,故意讓我愧疚的是嗎?」
她盯了那處繃帶很久,終於忍無可忍地咬牙吼出來。
房間裡頓時安靜。
連帶在沙發是剛吃完飯,正要收拾碗筷的蔣延洲也怔了一下。
他不明所以地看了病床那邊一眼,在原地怔怔得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鬧出動靜似乎不太好,可這樣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
直到一直站著的蔣延欽沖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出去,他才小心翼翼地把東西放下,將房間留給另外兩人。
也是頭一次,蔣延洲沒有在蔣延欽面前冷嘲熱諷,而是十分和平地跟著他大哥出去。
只不過病房門一關上,他立刻就變了一副嘴臉。
「蔣延欽你是不是有病,成天跟著圓圓,有意思嗎?」
「我追求圓圓,有什麼問題嗎?」
比起蔣延洲,蔣延欽更加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大概是怕這個脾氣暴躁的弟弟說上頭就動手,他摘下自己的眼鏡擦拭了一下放進口袋,那雙彼此相似的眉眼就這樣對上。
「她如今單身女性,我也沒有女友,男未婚女未嫁,我對她有哪些心思,也不奇怪吧。」
輕飄飄的語氣加上那雙眉眼,頓時讓蔣延洲火氣上來。
他厭惡有蔣延欽這樣一個哥哥,自然也討厭自己身上與他相似的地方。
那雙眼睛,無疑時刻在提醒著自己他們是血緣兄弟,也勾起他記憶里祈求他的場面。
「你追求圓圓?你配嗎蔣延欽!你連身邊的人都可以隨意拋棄,圓圓如果真的答應你,指不定哪天就被你所謂的利益給拋棄了呢!」
蔣延欽靜默地看著他。
與弟弟滿身戾氣不同,他平淡得像是一灘湖水。
不被蔣延洲這塊石頭驚擾半分。
只是黑眸里掀起幾分漣漪,但也很快就沉寂下去。
他單手落在西褲口袋,「延洲,你歲數也不小了,當初我的離開是為了什麼,你應該也明白了。你何必還一副不懂事的模樣呢?」
「呵……」
蔣延洲冷笑,「你第一天認識我?我從小就是這副狗脾氣,學不來你的虛偽。即便你離開是有原因的又怎麼樣?你非得拿蔣家那些沾了血的錢?你又可以讓時光倒退,把外公還回來嗎?」
壓抑著情緒的嗓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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