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人便在病房裡徹底消失不見。
房間裡徹底安靜下來。
良久,病床上傳來試探性的嗓音。
溫鳳嬌看著在沙發上怡然喝茶的老者,面露難色:「二叔,一定要這樣麼?」
老者並未答話。
溫鳳嬌攥著病床上的被褥,猶猶豫豫:「阿行和聿城是兄弟,我明白你們教育孩子的方式,可兄弟一起未必不能成就大事,您看商家……」
「商家也配與我傅家相比?」
不等溫鳳嬌話說完,老者忽然打斷溫鳳嬌。
他頭都沒抬,教訓的言辭卻訓斥過來,「我看你真是在小地方待久了,現今連一個商家都看得太重。」
溫鳳嬌被訓斥得低眉,可還是忍不住著急,「可二叔,我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要不然……何況阿行那個孩子,您瞧他為了一個女人就不管不顧,哪裡能接手傅家呢。他就是一個戀愛腦,腦筋死得很,帝都那邊……」
「鳳嬌啊,當年我們抱走聿城的時候,你當了聰明人。」
老者擱下茶杯,噙著笑掃了溫鳳嬌一眼,語氣冰涼又充斥威脅。
「現在別當一個蠢人,明白麼?」
溫鳳嬌臉色徹底煞白。
老者笑容更甚,「我能理解你做母親的心情,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我是為了你孩子好。」
第436章 拉出來
雲丹山。
廢棄的建築頂樓,爬滿青苔的牆壁無比昭示它的破舊。
在建築群最裡面的一處,不起眼的地下車庫裡卻聚集不少人群。
守著門口毫無存在感的黃毛小子,聚集在最中間的打牌喝酒者,還有在牌桌旁附和吆喝的三四五六……
「我說老金,那娘們兒咱們要怎麼處理啊?上頭也沒給個狠話,咱們一直在這兒等著也不是個辦法吧。」
牌桌上的一人開了口,斜著眼對坐在主座上的那位小眼睛撅著嘴的男人說道。
這金國祥似乎陷入在自己的牌面上,正眯著一雙本就像一道縫的眼睛盯著自己的一副牌。
沒等金國祥說話,一旁滿臉麻子的黃毛小子先開了口。
「就知道嚷嚷,嚷嚷什麼呢嚷嚷,一個女人而已,還是把上頭那位傷成那樣的女人,能怎麼處理?咱們在這兒等著是沒有辦法嗎?還不是那群蒼蠅在山裡不肯走?」
「也是哦。」
先開口說話的人撓了撓頭,嘴裡嘀咕了一句。
「聽說碼頭那邊的人已經被警察抓了,估計就是被逮住的那兩小子透露出去的,那兩小子以前嘴挺嚴的,被抓幾次從來都沒有供出誰來,也不知道這次……」
嘟噥的聲音很小,但這裡里外外圍著的都是一起的兄弟,誰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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