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您開慢點吧,這路可不太平,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可不得了啊!」
山路顛簸,車速卻絲毫不減。
饒是坐在車內的人不往外看,餘光掃到月光下的青山深淵,也是讓人忍不住想,這車子會不會掉下去。
蜿蜒曲折的道路一轉又一彎,若是視力不好或者是反應力不夠,腳下的剎車來不及,可能直接就來不及轉彎,直接驅使而下,葬身深淵。
也不知道哪個不得了的車隊當年修了這樣一條路,如今也沒人修輯,造就這般膽顫心驚。
傅聿城聽了一路的祖宗,起初還不耐煩地駁回幾句,等後面海拔越來越高的時候,也懶得再多言。
而到這時,傅振的語氣也越來越弱,終究是撐不住閉上了嘴。
車子抵達目的地,傅聿城便推門而下,不顧自己身上傷口,冷著一張臉直直走去。
「哎呦祖宗,您可慢點!」
傅振歲數不小,到了海拔高的地方本就缺氧,再經過這一番顛簸哪裡受得住。
結果一下車就看到自家少爺人影都不見了,這還得了?
當即,也只能拿出手機給那群人電話,自己也不得不追上去。
電話自然是打不通的。
此時的地下車庫正陷入一場激烈的打鬥中。
令人作嘔、可笑的打鬥。
姜予安已經數不清自己這是第幾次被按在地上了。
她身上的疼痛與三年前的比起來,只多不少。
那些棍子和小刀在自己身上劃破傷痕,在本就有的傷痕上又添一筆新傷。
曾經的傷疤被掩蓋,那些屈·辱的過去似乎也跟著離去。
對應而來的新傷讓她一次又一次地站起來,搶奪過他們手上的武器,保護自己。
但她只有一人。
第一次被按在地上的時候,金國祥捂著自己被揍掉兩顆牙的臉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
然後,他又掉了一顆牙。
第二次被按在地上的時候,金國祥讓人羞辱她,拿刀子劃破她的衣衫,嘴裡還說著一些骯髒的話——
比如女人這種隱隱約約的美才是最好看的,衣衫破爛又遮掩身軀,引人遐想。
然後,他雙眼被揍了兩拳。
一群人她打不過,挑一個揍她還不會?
再之後,這位姓金的就退到一邊,看著這群人宛如貓抓老鼠一般將姜予安一次又一次地按在地上,讓她跪著低頭。
大抵也是起了興趣,未曾想過她會反抗至今。
直到金國祥看得都有點累了,在人群外包紮好自己的傷口,終於喊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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