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的,找的愛人都這樣有錢了,還來要他的租金,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院子要回去就要回去了,憑什麼還要他們給錢?
他打理這院子不要花費精力的?
如此想著,張三的底氣也足了,氣勢洶洶地衝上去。
「幾個細妹這是幹什麼,大家都是親戚,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清楚的,大家在這裡扯皮誰臉上都不好看,你們說是不是?」
張三上去扯開自己婆娘和四姐妹之間的撕·扯。
大概是顧及那架私人飛機,又或許是熟悉自己家婆娘,手上力道重不少,直接把自己老婆給掀開。
他老婆就一個人,本來就被四姐妹撕·扯得頭髮掉了一大把,這會兒被自己家男人這樣一扯,人差點都被掀翻在地上,腦袋更是暈乎乎的。
等女人忍著身上的疼痛回過神,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家男人在沖那四姐妹賠笑,當時心裡那個氣啊。
「姓張的你什麼意思?你看看我這破了皮的腦瓜子,你還對著她們點頭哈腰?你有點志氣沒有?你是不是男人?」
說話間一巴掌就朝著張三呼過去。
張三身上的傷本來就沒好,昨兒剛被傅聿城揍了一頓,今兒上了藥正是疼得最厲害的一天,臉上又被呼了一巴掌,他腦瓜子都快疼出來了。
他直接一巴掌就回回去,怒罵道:「有點腦子沒有?還我有沒有志氣,我是不是男人?你個蠢女人也不想想這院子是誰的,本來就是我二叔的院子,我們幫人打理幾年收點租金,現今細妹她們回來要院子,好好談不知道?!」
張三老婆瞪大了眼,枯黃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張三壓根就沒理會她,重新陪著笑臉重新看上那四個姐妹。
「細妹你們說哥說的對不,咱們都是一家人,有話得好好說,別上來就動手動腳的,讓人瞧著也鬧出笑話了不是?」
「笑話?三哥,你這種人還怕鬧出笑話?」
站在最前面的是四姐妹中的老大,名字叫張水芳,張三是她大伯家的兒子,排行老三,從輩分上來講,她們姐妹四個也得稱呼人家一聲三哥。
從前兩家沒什麼矛盾,沒嫁人之前鄰里之間相互照應,這聲三哥稱呼得也算是親切,誰知道等她們父親去世,她們姐妹遠嫁,這三哥就露出了真實面目。
「三哥,我們姐妹還稱呼你一聲三哥是這個輩分和從前的那麼多年的情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我們父親的院子給別人糟蹋了!」
她們姐妹四個都是遠嫁,最近的回家一趟也得兩個多小時。
翻山越嶺的回來也不容易,所以便將這院子的鑰匙託付給張三保管,平日裡要是有什麼需要存儲的東西就把他們家當做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