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也沒有繼續為難,得到指令很快給張三解綁。
得到自由的一瞬間,張三想也沒想就打算衝出去。
可惜還沒有走到院子的石桌旁,就被商榷給攔下。
商榷臉上勾著笑,看著一臉無害的模樣,可那笑容不達眼底,看著就讓人害怕。
「姓張張先生對嗎?我送送你。」
「不不不不用了老闆,這地方我比你更熟,我自己回去就好。」
張三與商榷對上就覺得背後發涼,後退了一步連忙擺手拒絕。
「送你到門口而已,又不是多遠的地方。」
商榷壓根就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上手攬住他的肩膀,帶著人往外走。
「再說了,是我們兄弟把您給請進來問一些問題,連送都不送一下,未免也太不禮貌了一點,張先生您說是不是?」
商榷看著比這位張姓大漢瘦不少,實際上都是練過的,壓製得對方動彈不得,只能被迫往外走。
後者臉色難看,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話聽著是十分客氣,可他又不是一個傻子,自然而然聽得出來話里意思好壞,以及商榷對自己的態度。
可他也不敢表達什麼,只能訕訕一笑,任憑商榷攙扶著往門外走。
至於在房間裡面的商承幾人,也沒有攔住商榷的去路。
只是在商榷打開院子木門的時候,商承提醒了一句,別鬧出太大的事情,聽到商榷應了一聲之後,便再無動作。
不一會兒,門口就傳來痛苦的哀嚎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商榷把人嘴給堵住的原因,只聽到殺豬一般的哀嚎聲,並沒有聽到其他求饒的話語。
當然,即便能聽到其他的聲音,也不見得有人會去阻攔。
在房間裡面的人要麼在思索著那姓張的方才說的話,要麼在打量這套院子。
如果他們沒有猜錯的話,這院子應該就是姜予安曾經居住過的地方。
院子裡的石桌沒有一點灰塵,應該是每天都有人在坐的,或許有時候天氣好,他們還會在這裡吃飯;
堂屋裡也擺放了一張桌子,只不過因為光線不大好,看不出來有什麼使用過的痕跡,想來她也不大喜歡這見堂屋;
堂屋左右兩邊是臥室,兩張床只剩下木板,棉絮都疊得好好的放在床頭,拿了一條被單遮掩灰塵,看得出來對方離開的時候還是打理得乾乾淨淨的,並非臨時決定要離開的模樣。
進門左邊的臥室光線比較好,衣櫃裡面擺放了一些還沒有拆吊牌的衣物,上面留了一張小紙條,寫著「希望將這些舊衣物捐贈」的字跡,旁邊還畫了一個可愛的笑臉。
不消仔細看,商承他們都能認出來這是姜予安的字跡。
只不過與從前相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受了傷的緣故,這痕跡看起來有點抖動,仿佛手指沒有多少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