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還冒著大汗,像是從樓下跑上來的。
「傅少,我聽聞商家的人已經到潮海市區了,我們還要在這裡留嗎?」
「不是還沒有找到你麼,急什麼。」
傅聿城手機上的消息也不是其他的,正是陳延嘴中透露出來的消息——商榷他們已經抵達潮海市。
陳延自然不能像傅聿城那般淡定。
如果他又傅聿城的手段和本事,又怎麼會在醫院被自己的親弟弟壓一頭,還是從小就被壓制。
他冒險選擇這一條路,無非是想某一個好前程。
如今前程自然是沒有的,只能跟著傅聿城先某一條生路再說。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被商家的人帶回去,那麼對他進行審判的可不止陳家的人。
他的表兄蔣家,以及姜予安的親人商家,甚至可能傅家都會摻和一手。
求救的信號只能向傅聿城發射。
除此之外,他再沒有其他的退路了。
可惜,面前的人似乎連自己的死活都不大管。
傅聿城一手扶著門框,另一隻手落在西褲口袋,神情漫不經心:「商家的人來就來了,找到我們又怎麼樣?再說,他們也未必能見到我們,陳醫生你那麼慌張做什麼呢?」
陳延心道自己又不是他,能不慌張嗎?
可在傅聿城面前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被迫讓自己冷靜一點,「那傅少的意思,是我們還一切如常?」
「嗯哼?」
傅聿城垂著眼帘,輕嗤了聲。
雖沒有多餘言辭,可從那神情中已經可以讀出來,就是在說:你自己心裡門清著,還跑到這裡來狗叫什麼呢?
陳延不置信,還是想問個明白:「可若商家人找上來,商小姐她——」
「她現在是姜予安,沒有什麼商小姐。陳醫生,你似乎記性不太好。」
不等陳延話說完,就被傅聿城冰涼的言辭給打斷。
陳延心中一梗。
他想起晚飯後傅聿城在三樓花園警告過自己的話,可那時候的警告是說,不要讓他在姜予安面前說一些有的沒的,眼下姜予安又不在這裡。
陳延心中嘀咕,面上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傅聿城已經生出幾分不耐煩:「還有其他事情嗎?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繼續去吃飯了。」
那煩躁的表情幾乎就在對著陳延說——你已經打擾過我吃飯了,別再來煩我。
陳延:「……」
護食得很徹底了。
也不等陳延說什麼,房間裡面的男人已經徑直轉身,連房門都懶得管。
反正頂層也只有這一套房間,除卻陳延和酒店的服務人員,不會再有其他人上來,關不關上門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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