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寫,褻母論好不好呀~」
「他既如此言女子之罪,那便好好論一論吧。」
司寧池輕輕眨了眨眼,笑的璀璨奪目,在那燈燭的映照下,女子的笑顏透著幾分難以言說的惡劣又歡愉,沈庭眸色輕顫看著眼前展顏歡笑的女子,胸腔之中跟著溢出了幾分愉悅。
沈庭低下頭:「是,奴才替娘娘殺了他。」
他彎唇笑著,應的溫柔無比,明明是殺人從他口中說出,卻像是如此隨意用來取悅皇后的小事罷了。
這是他的心甘情願。
魏興學今日格外開心,喝了點小酒正走回家中,還在為自己寫出了那樣一篇文章而沾沾自喜,只要這文章送去了皇上面前,一定能力壓所有人,那韓家的兵權早該拿出來了。
他為皇上辦成了這麼一件大事,以後加官進爵還遠嗎?
這麼想著魏興學便有些飄飄然了,傻樂笑了笑突然看到眼前巷子前站了一個人影,天色太黑他甚至都沒看清那人,眨了眨眼忽然人影不見了。
這大晚上的難免有些嚇人,昏沉的腦袋清醒了兩分,魏興學暗暗搖頭準備繼續往前走。
卻在忽然之間發現自己脖子上勒住了一根絲線。
「奴才奉命而來取您性命,魏大人一路走好。」那低啞的男聲在魏興學的耳邊響起,魏興學甚至都來不及喊出饒命的話語,便在瞬息之間那絲線划過,月光剪影下看到了那滾落在地的人頭。
還有那立在他身後的男子,身姿修長手裡握著的絲線還在滴答滴著血。
魏興學被殺害的消息又讓京城沸騰了,更讓人不敢置信的是那隨著魏興學的屍體一同出現的一篇文章,文章所言女子有罪論,論的卻是自己的母親!
那些與魏興學有密謀聯名的幾位官員各個都嚇傻了,魏興學的那篇文章到底是送去了皇上的桌案上,只是並未流傳於坊間。
鳳梧宮中。
趙宗珩將那篇文章擺在了司寧池的面前,抬眸看著她。
「人是臣妾殺的。」司寧池看著桌案上的紙輕輕彎唇笑了笑,眨眼看著趙宗珩道:「他該死。」
「既殺了人,為何要讓朕知道。」趙宗珩看著司寧池,這文章會出現在趙宗珩的桌案上也是司寧池讓沈庭放過去的,她從未想過隱匿自己殺人之事。
甚至明明白白的告訴趙宗珩,人就是她殺的。
而這篇文章,就是原因。
趙宗珩原是沒想到司寧池有此行徑,但是在魏興學的身上發現了那篇『褻母論』與司寧池當日在宣明殿所言意思一模一樣,再加上這份平白無故出現在龍案上的這篇女子有罪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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