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咬緊了牙關,像是在遏制自己那胸腔之中翻湧的情緒,抬眸看向司寧池道:「娘娘,其實您大可不必讓皇上得知此事,奴才有本事殺人於無形,只要娘娘想,奴才便可以。」
司寧池輕笑著看著沈庭,從花瓶內拿出了那花枝在手裡搖了搖,隨後伸手將那花枝遞給了沈庭道:「你做的很好,這是本宮賞你的。」
她微微傾身看著沈庭,滿目溫柔隨意似的笑道:「區區三個月禁足,對本宮而言不足掛齒。」
「記住了,只要本宮在位一天便永遠是皇后,而你也是本宮的人。」司寧池揚唇笑著,眸色璀璨望著沈庭道:「沈庭,你可要好好活著,唯有你在本宮身邊,本宮方能安然無恙。」
「好。」沈庭呆呆的望著司寧池,眸中閃爍著不加以掩飾的喜悅歡愉,垂眸低聲應道:「是,奴才的命都是娘娘的。」
魏興學之事在朝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雖皇上並未對外言說魏興學乃是皇后所殺,但是對皇上突然禁足皇后之舉,朝中不少人都起了猜測,魏興學之死定是與皇后有關。
這膽子大的幾位御史已經明里暗裡在像皇上施壓,意圖讓皇上嚴查魏興學之死的原因,而更有甚這直言不諱,直接彈劾皇后失德插手朝政濫殺朝臣,竟在奏摺之中勸誡皇上廢后。
如此狠毒的毒婦怎可為天慶皇后?
然,無論多少奏摺全都被皇上壓下了,反而是針對魏興學的惡行大肆批判言說。
在這一場紛爭之下,朝中局勢似乎已經形同水火了。
終於在聖王重回朝堂的力壓之下進入了尾聲,魏興學不僅死了,甚至與魏興學有所牽連,涉案其中的幾位官員盡數入獄,魏家滿門流放,為他所行之事付出了慘烈的代價。
聖王的插手讓這件事徹底被揭露在了所有人視野之中,從魏興學所購置的宅邸地窖之中找到了被豢養在內的女童,其中年紀小的甚至只有五歲。
如此禽獸不如的畜生,殺了他都便宜他了。
聖王入朝的那一日,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念出了魏興學的惡行,甚至領著一位女童上了御前大殿。
在這一刻,這爭執了長達半月的所謂『罪責』歸於誰的頭上,突然之間便讓滿朝文武百官噤聲了。
誰有罪?
趙宗珩趁機拿出韓玉郎為天慶拼殺立下功勳力壓之下,直接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免了韓玉郎所有罪責,並且將其封為驃騎大將軍,統領三軍,成為了天慶國歷史上第一位女將軍。
韓玉郎著官袍踏入殿內之時,不知多少人注視著這位新晉的大將軍,更不知多少人在心中肅然喟嘆,女子為將統帥三軍,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寒冬悄然而至。
那飄雪落下之時,司寧池就站在鳳梧宮殿外迴廊之下,輕輕眨了眨眼看著那飄落的雪花有些許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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