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好看,光禿禿一個床擺在這實在過於礙事。
最後兩人誰也沒去睡那個寒玉床,都擠上了鳳榻,雖說皇上養傷這這些日子二人也沒少相擁而眠,卻不知為何今日卻覺得格外彆扭。
趙宗珩忍了半天,終於是按捺不住,手悄摸摸的摸上了她的後腰。
「狗爪子不想要了?」司寧池閉著眼,涼涼的語調響起,趙宗珩的手一頓似乎在猶豫。
「朕是皇帝。」趙宗珩梗著脖子道:「你身為皇后有應盡的義務……」
他聲音略微低了下去,明明自己說的沒有錯,為什麼就是心虛?
趙宗珩收回了自己的手,望著床幃帳頂幽幽嘆了口氣。
為什麼啊……
就在趙宗珩滿腹幽怨委屈的時候,司寧池翻了個身面向趙宗珩,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埋首睡去了他的懷中悶聲說道:「再出聲就把你踹下去。」
趙宗珩:「……」
那黑暗中仰面躺著的男人無聲笑了,微微偏頭在她發頂落下了淺淺一吻,閉上眼享受著此刻的溫馨。
司寧池臉頰微微發燙,蹭了蹭他的胸膛沉沉睡去。
次日醒來之時,便見趙宗珩已經坐了起來,正拿著筆在批閱奏摺,神色認真晨曦的光芒灑在桌案上,仿佛在他身上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司寧池並未急著起來,而是趴在床邊盯著他看了許久,忽然萌生出了一種,若就此與他相守白頭,似乎也不是什麼令人生厭的事情。
「沈家的人死在了牢里?」趙宗珩頓住了筆抬眼看向王成祥皺了皺眉。
「是,無一活口。」王成祥壓低聲音,似乎知道皇后娘娘還在安睡,不敢大聲喧譁,說是無一活口都是輕的,那些人死的未免過於慘烈,百分百是仇家殺害。
趙宗珩沉默了片刻,扭回頭看向床邊,就對上了司寧池那似笑非笑的眼眸。
他心下一嘆,擺了擺手道:「尋個藉口處理了吧。」
司寧池聽了個真切,他知道了呀~
而趙宗珩這個意思,很顯然並沒有要追究的想法,而是讓隨便尋個藉口打發了,左右也是要上刑場的,既是死在了牢里便也省事了。
沈永志的口中未曾問出關於毒藥有用的線索,而韓玉郎那邊也未曾在死去的中年男人屍首當中搜尋出可用的證據,幕後之人尚未露出絲毫馬腳。
朝中大臣都以為,引起皇上如此震怒的原因,是因為沈家意圖弒君。
倒是平白讓沈家背了口大鍋。
沈庭回宮之後便將自己關在了屋內,叫了好幾桶水,反反覆覆的擦洗著自己的手,明明手上已經沒有絲毫污漬,他卻像是生理性厭惡一般一定要把手擦拭乾淨。
那令人作嘔的味道,是沈家人的血。
沈庭在牢獄之中出現讓沈家陷入了極大的恐慌,沈永志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沈庭手下的魚肉,任他宰割。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