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麼來了也不做聲?」司寧池放下手中的瓷娃娃,瞧著他這一臉不悅的面色挑了挑眉。
「皇上?」
「……」
趙宗珩目光落在桌上的瓷娃娃身上,極為挑剔似的打量了兩眼:「沒什麼用處的破瓷器,有什麼好看的。」
趙宗珩忍了又忍,到底沒將那瓷娃娃打碎,轉身在一邊坐下,抬手端著茶抿了一口道:「景王倒是對你很是掛念,回京了便來見你,還送來禮物。」
他說著目光又落在那瓷娃娃的身上,似乎覺得那瓷娃娃無比的扎眼似的。
司寧池擺了擺手,示意讓素雲將東西收起來,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道:「臣妾也不知景王送這小娃娃是何意,本宮尚無子女,誰玩這小玩意……」
「他這是祝願本宮得聖寵,早得龍嗣?」司寧池輕輕皺了皺沒,小聲嘀咕著說道。
趙宗珩神色一震,突然有一種像是被點化了感覺,目光幽幽望著司寧池:「龍嗣……?」
司寧池歪頭:「那小娃娃不就是小孩子玩的嗎?」
除了這個解釋,還能是什麼?
趙宗珩幡然醒悟,瞧著素雲拿下去的瓷娃娃突然就順眼了,抬手一攔:「朕覺得這個小娃娃挺喜慶的,要不擺上吧?」
「就擺在床頭。」
司寧池:「……」
明明剛剛還一副看不上,滿眼不喜的樣子,這轉眼功夫就好看了?
這就是所謂的帝王心難測嗎?
「你說,朕給景王指個婚如何?」入夜之後,趙宗珩抱著司寧池躺在床上反覆琢磨,越想越覺得心裡不踏實,沉吟良久低頭對著司寧池低聲說道。
「嗯?」司寧池拉了拉錦被遮住胸口光潔的肌膚,抬眸看向趙宗珩道:「聽著皇上這意思,是早有人選?」
「前些天聽太傅談及家中長女正談婚嫁之事。」趙宗珩半抱著她很是認真的說道:「太傅家風質樸,為人和善,如今景王剛剛晉升正是合適。」
「太傅之女……」司寧池輕輕眨了眨眼,看著趙宗珩彎唇笑道:「皇上既已有打算,臣妾自是沒有異議。」
司寧池滿眼的不在乎,高寒祁的婚事與她有什麼關係?
不過想想,若是司瓊憐知道當初她吊著的景王,如今轉頭便要娶別人了,想必心裡不好受吧?
司寧池翻了個身趴在趙宗珩的胸口含糊說道:「皇上做主便是,臣妾困了。」
「時辰還早……」趙宗珩低頭便看到了那光潔的後背上自己留下的點點紅痕,一時心神微盪,俯下身來親了親她那漂亮的蝴蝶骨,大手伸進了被子裡。
「你不是剛做完……」
「朕休息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