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兩次的用各種言語推脫,就連賢妃親自來都未能看到,瞧著吳平生那模樣,連賢妃都不給薄面,怕是多半得了皇上授意。
皇后這是有什麼事,讓皇上都如此謹慎小心的替皇后瞞著?
「娘娘,現下該如何是好?」寶儷略微皺眉低聲說道:「這吳平生都將此事瞞著,太醫那邊怕是更問不出個什麼東西了。」
「鳳梧宮上下圍得像個鐵桶一般,咱就是想探消息怕也是探不到。」寶儷抬眸看向賢妃小聲說著。
「用不著。」賢妃抿了抿唇,扭頭說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本宮有的是時間周旋。」
她在這宮裡多少年了?
豈能沒點手段,鳳梧宮的消息她探不到,自有辦法一點點挖來,不說其他皇后的衣食起居宮裡多少人都得經手,她自有法子從這些人嘴裡撬出東西來。
司寧池懷了身孕口味自是變了,這尋常衣裳也穿不得了,身為皇后自要加緊做寬鬆的衣裳。
這從各方面得知些蛛絲馬跡,再稍加推斷,鳳梧宮裡出了什麼事還能不明白?
「這藥……」賢妃目光死死的盯著桌上些許藥渣,聲調帶著幾分輕顫詢問道:「確確實實是安胎藥?」
「微臣行醫多年,怎會認不出這等藥物。」那站在一側的太醫連忙俯身應道:「是安胎藥錯不了。」
「……」
賢妃驟然抓緊了椅子扶手,呼吸都跟著急促了,雖說她心中早有幾分猜測,可什麼都沒有此刻的確定來的讓人心悸。
第249章 不要了
再沒有什麼比皇嗣來的振奮人心,難怪皇上如此小心翼翼的瞞著。
賢妃端坐在上良久才像是緩過勁了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今日之事不得泄露半分。」
「娘娘,皇嗣可不是小事……」那太醫正是賢妃母族遠親,自賢妃入宮以來,皆是此人為其診病效命,如今得知了這等事情,自是不免為賢妃憂心道:「皇后入宮才這兩年便懷了子嗣,若誕下這個孩子,恐怕對娘娘……」
「本宮豈能不知。」賢妃眼眸微沉,她跟著皇上已有多年,莫說是皇嗣了,連皇上的手都拉不著,就這模樣有什么子嗣可言?
原以為皇上對待後宮諸妃皆是如此,卻不想自皇后入宮以來,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賢妃始終保持著觀望之態,或許是覺得皇上對皇后不過是逢場作戲,又或者是有那麼些許不同也沒什麼。
她很久很久以前便認識了皇上,在皇上還是太子之時,她自認為自己極為了解皇上。
當今聖上絕非顧念兒女情長之輩,他是天生的帝王,無論對待任何人一定是抱有目的,對皇后必然也是一樣的。
既是皇后,自要偏愛,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賢妃始終平靜,甚至未曾有絲毫要插手宮中爭鬥的意思,但是今時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