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若是喜歡,臣妾改日再做一些。」方之瑤很高興,連忙說道。
「吃個新鮮夠了,你這小手可別做這些粗活,一會兒兄長該是要心疼了。」司寧池笑著轉頭看向司皓澤,語氣很是輕快。
「娘娘……」方之瑤頓時紅了臉,很是羞澀的低下了頭。
司寧池臉上笑意更甚,倒是旁邊的司皓澤出聲道:「娘娘身子可還好?宮中之事……」
雖然司寧池提前跟司皓澤通過氣,但是這宮中隔三差五的消息傳出,還是讓司皓澤忍不住擔心。
司寧池神色平靜笑道:「一切如常。」
司寧池這麼說,司皓澤便是明白了,當下眉峰鬆了兩分,對著司寧池說道:「娘娘前兩日送去西武候府的重禮,擾得侯府不得安寧,昨兒父親來了趟臣的府上。」
「他可真是會挑軟柿子捏,禮是本宮送去的,不入宮來找本宮,去找你做什麼。」司寧池嗤笑一聲,眸中滿是厭煩。
「臣只是不明白,娘娘這一手單純是出口惡氣?」司皓澤覺得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
「哼。」司寧池冷笑一聲,抬手端著桌上的杯盞抿了一口冷聲說道:「那柳氏跟了司毅榮多年,除了司瓊憐再不曾懷上一子半女的,如今你從侯府搬出,自己成家立業。」
「那柳氏轉頭就懷上了。」司寧池笑意吟吟的說道:「你說到底是柳氏這肚子聽話呢?」
「還是她能掐會算呢?」
司寧池當然是沒找到什麼確切的證據,一切不過就是她的推測和懷疑罷了。
她做這麼一齣戲,為的就是打草驚蛇,若果真是柳氏外邊有人借種生子,那是她最樂意看見的了。
若全無此事,她就權當是故意噁心司毅榮,往柳氏身上潑髒水罷了。
她早已將厭煩了柳氏與司瓊憐,如今司瓊憐再也沒有半點用處,聖王府里就是她的葬身之地,自然也幫襯不到柳氏了,她何需有什麼顧忌呢?
「若司毅榮信得過柳氏,本宮這點噁心人的小伎倆,豈會影響他們二人?」司寧池忙不在乎的笑了笑,眸中惡劣的神情如此清晰。
「娘娘此番行徑,惹得朝中御史們紛紛進言,怕是對娘娘聲譽有損。」司皓澤無奈說道。
「本宮何時在乎過什麼聲譽。」司寧池不屑一笑,眯著眼說道:「就讓他們以為,本宮是因為在宮中過的不痛快,找旁人泄憤罷了。」
「如此想必更能讓人覺得,本宮要失寵啦~」
因著司皓澤進宮一事,不少人觀望著,最後親眼目睹司皓澤離宮之時滿臉的怒氣,聽說還去跟皇上說了一會兒的話。
倒是無人知道說了些什麼,只知道接下來的兩天皇上的心情都很糟糕,甚至都沒去看皇后一眼。
金昭儀想見皇上也沒見到,如此情況自有人暗暗猜測,司皓澤必定是為皇后娘娘抱不平去了。
朝陽公主生產之時傷了身子,如今還在府上休養,未能主動進宮來,但是已經幾次三番送了書信為皇后抱不平了,如今這宮中亂的厲害,那金昭儀卻是愈發得寵了。
原本皇上都是陪著皇后用膳,如今大部分時間都在與金昭儀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