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回來推搡了幾番,李秀芝才收下。
依舊是昨天的內容,言真照著穴位圖,練習扎針,哪幾個穴位紮下去,對什麼症候,什麼手法,怎麼進針,都要一一記住。
練習了半天,老頭又開始教言真和陳娟手法,正骨,按摩,脫臼接骨,等等……
看著老頭條理清楚的樣子,和之前在家屬院發瘋的人判若兩人,陳娟算是信了言真的話了,學的也更加賣力。
言真把開醫館的事情和老頭說了一遍,沒想到老頭一拍大腿,興奮的差點跳起來,「對,就開在那王八犢子的對面!」
「我要讓他知道,什麼才叫祖宗!我是他祖宗!」
就這麼決定了!
晚上,言真進了家屬院一看,晾在院子裡的那藍色床單,不是昨天和她和顧維琛睡的麼?
床單什麼時候洗了?顧維琛洗的?為什麼洗?床單不是新換的麼?
言真一肚子疑問。
吹了一天,肯定幹了,言真收了床單帶著回了家。
顧維琛回來的時候,一看疊好放在床頭的傳單,臉立馬紅的滴血。
言真正打著雞蛋,從門口探過身來問,「你大清早,洗床單了?」
「我們走後洗的?」
一連兩個問題,問的顧維琛面紅耳赤,這話讓他咋回?
陳娟是過來人,在旁邊偷笑,笑的顧維琛毛骨悚然。
他昨天沒控制住自己做壞事的事要瞞不住了。
第五十二章 家裡有人兩口子肯定不好意思親熱
顧維琛努力的裝著淡定,深呼吸著說:「我就是覺得有點髒,就洗了下。」
他越是這樣,陳娟就笑的越欲蓋彌彰,對著言真擠眼睛,「嫂子啊,你怎麼什麼都問。」
「你男人勤快還不好?」
主要是那床單不是昨晚上剛換上的麼?早起就洗了?顧維琛這是嫌棄她髒?
言真沒再說什麼,淡淡的瞥了顧維琛一眼。
顧維琛見這個話題終於終止,他找了個藉口趕緊走了,他要透透氣才行!剛才他險些窒息!
他覺得陳娟的眼神實在是可怕,等出了門,顧維琛剛喘了口氣,心又提了起來。
見他走了,陳娟會不會和言真說什麼?為啥結了婚的女人都長了火眼金睛!
顧維琛的擔憂是必然的,因為陳娟一瞅顧維琛走了,就拉扯住言真說:「嫂子啊,我在你家這兩天,耽誤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