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點頭,不是很高興的說:「那行吧,我又不是不給你們錢,我情況就在這裡擺著,著什麼急啊。」
言真說完,墊著腳尖往窗戶外面看去,「感覺要開席了,趕緊走,要不然一會就搶不上位子了。」
杜姐和黑哥緊跟在言真身後往外走去。
他們這種有今天沒明天,天天對付著吃飯的人,能吃上一場豐盛大酒席,那簡直是難得!
黑哥和杜姐挨著言真坐下,為了方便看著她,生怕她有什麼不妥的舉動。
言真斜睨著他們,在心裡呵呵的笑,眼睛盯著和王守志站在一起的徐文蘭。
證婚人說了幾句話,算是充當了司儀,地下一片叫好的聲音。
徐文蘭微笑的看著眾人,心裡卻恨意滔天!
「好,那就禮成了哈!」
隨著證婚人的一句話,眾人立馬拿起筷子,風捲殘雲起來。
黑哥和杜姐立馬捧起飯碗,一個勁的往嘴裡扒飯。
與其說是吃飯,不如說是搶飯,言真裝著瞠目結舌的樣子,舉著筷子瞪大了眼睛。
「趕緊吃啊,一會菜湯都沒有了!」杜姐抓空瞥了言真一眼,心想還真是從城市裡出來的,這種場面都沒見過。
「哦,哦。」言真點點頭,小心的夾著菜。
一盆子接著一盆子的米飯端了上來,言真盯著他們每個人看。
蒸大米飯的水是加了蒙汗藥的,保證他們沒個人都能「吃的飽飽」的。
徐文蘭透過人群看向言真。
言真和她對視上,對著她微微一笑。
徐文蘭按壓著內心的激動,慢悠悠的往嘴裡夾菜。
「吃啊,多吃點!」王守志嗦了嗦筷子,往徐文蘭的碗裡夾菜,可把徐文蘭給噁心壞了。
徐文蘭沒好氣的說:「你吃你自己的。」噁心的她一口都吃不下了。
黑哥一口接著一口的往嘴裡扒拉米飯,但是越吃越覺得眼前模糊,他努力睜了睜眼,忽然就覺得天旋地轉,他剛一扭頭,就看見坐在自己身邊的杜姐哐當一聲栽倒在了桌子上。
他剛想說什麼,卻張也張不開嘴,自己的身子也往前傾去。
接著桌子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都趴在了桌子上。
藥效發作了。
言真站了起來,和站在不遠處的徐文蘭一起笑了。
徐文蘭像是發泄一般,對著王守志啪啪的就是就幾巴掌,王守志卻毫無知覺,依舊躺在那裡像個死人一樣。
「行了,趕緊行動吧。」言真對著徐文蘭說:「你去找東西,把杜姐和黑哥捆上。」
雖然這藥能讓他們幾天幾夜都醒不來,但是這也是以防萬一。
徐文蘭找來了家裡的繩子把杜姐和黑哥綁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