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都快軟成一團水了,眼淚汪汪地推著他的肩膀,「哥哥,你怎麼還沒好?」
顧淵抓住她白軟的小手在唇邊親著,聲線沙啞,「快了。」
最後的最後,某個腹黑兇狠如禽獸的男人這句「快了」,直到安寧暈死過去都還沒結束的。
騙子!
大騙子!
她要壞了,嗚嗚嗚……
顧淵抱著暈過去的少女,指腹輕輕摩挲著她嫣紅的小臉,眸中欲色沉沉,像是饜足又完全不滿足的猛獸,盯著自己心愛的獵物,左右為難。
得到她之後,顧淵依然不知道該對她重一點,還是輕一點。
但無論如何,她只能乖乖待在他身邊,生死都是。
他不會讓她有機會逃的。
男人低頭,與她耳鬢廝磨,「聽話,別再惹我生氣了,知道嗎?」
再有下次,他就將她鎖起來,再不讓她踏出房間半步。
……
「身體仿佛被車碾過」是什麼滋味,安寧今日算是體會到了。
她蜷縮在被子裡,動一下,哪兒哪兒都酸疼,比跑八百米還累好多。
壞人!
把她最好的哥哥還給她啊!
被子忽然被掀開,安寧直接對上那張沒有死角的俊臉,嚇得她眼淚差點飆出來,哆哆嗦嗦地給自己辯解,「哥哥,我、我沒在偷偷地罵你。」
顧淵:「……」
安寧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蠢話,只想把自己給埋了,更不敢看他了。
就怕又被教訓了。
那樣的教訓好、好可怕!
身體忽然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中,安寧沒再如以前那樣感到安心,而是輕顫起來,像是害怕和排斥。
顧淵眸光沉冷,語氣保持著溫和,「怕我了嗎?」
安寧點點頭又趕緊搖頭,像只鴕鳥想把自己完全縮起來。
顧淵淡淡一笑,「怕就怕吧,這樣你才不會再想找野男人。」
安寧差點淚流滿面,早知道,她當時就應該衝出包廂,聽什麼告白,哦,說錯了,這次聚會她就不該去的。
不然也不會解鎖黑化大反派哥哥一枚。
就苦逼!
安寧眼裡的淚珠顫顫巍巍的,「哥哥,我當時喝了點酒,腦子不清楚,我、我……」真沒想找野男人。
顧淵指腹輕蹭她的眼尾,「嗯,我接受你的解釋了。」
『那你能不能變回來』這句話在觸及男人的目光時,安寧直接卡在喉嚨里。
顧淵薄唇微勾,只是笑意不達眼底,「寧寧長大了,我本來是想慢慢教你的,不過也沒關係,現在你應該懂了。」
安寧:「……」不想懂不想懂。
顧淵垂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眸光滿是侵略性,「寧寧可以談戀愛了,但對象只能有一個,知道是誰了嗎?」
安寧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個圓糰子,「我、我知道了。」
「你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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