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心心念念只有那個蠢貨,帝淵眼底浮起戾氣,「他不怪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嗯?」
安寧撇開視線,不想搭理他。
帝淵臉上的笑意消失,一把抓起她,將她摁在沙發上,禁錮在自己的身下。
他垂眸睥著她,「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跟我,棄了那個廢物,之前所有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你只要乖乖聽話,想要什麼都能得到。」
第164章 血族暴君的玫瑰祭品白月光(24)
少女滿臉不耐煩地給了他一個字「滾」。
帝淵氣笑了,「性子這麼烈是嗎?那你知道以前你們人類是怎麼馴服烈馬的嗎?」
男人的大掌似曖昧又似玩弄地撫過她嬌軟的身子,「先是用鐵鞭鞭打,再用鐵錘敲擊,最後如果還是不聽話,就用匕首刺入喉嚨,不為我所用,就去死,懂了嗎?」
安寧身子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別的。
她咬著唇不語。
帝淵傾身靠近她,薄唇貼著她溫暖柔軟的唇瓣,雄性的剛烈氣息侵蝕著她,曖昧中卻似有一絲冰冷的血腥味,「小血奴,別再挑釁我了,我沒那麼好的耐心。」
「你以為你不回臥室,我就不能對你做什麼了嗎?」
腦海中是今早這小血奴主動對那廢物獻身,嬌憨嫵媚,傾盡女子所有柔情去回應他,帝淵眉眼間戾氣就愈發厚重。
真的是很不乖的小血奴。
太欠教訓了。
不顧她的反抗,男人的吻霸道又冰冷,對她肆意地掠奪著。
倏而,帝淵抬起頭,薄唇上溢出血珠。
少女嫣紅的唇上也染上他的鮮血。
她眼尾泛紅,雙眸溢滿生理淚水,但卻半點不服輸地瞪他。
打他都打了幾次了,咬他怎麼了?
安寧現在就是破罐子破摔,撓也要撓疼他。
帝淵指腹輕描淡寫地蹭了一下唇上的血,有種別樣撩人的邪魅,「骨頭可真犟。」
安寧別開眼,懶得搭理他。
帝淵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必須看著他,「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咬了你,又跟你有了性,你一沾我的血就會爆體而亡。」
對討厭的人,安寧的智商頓時直線上升,哪還有半點傻白甜的好忽悠?
「是因為你的無恥,還是因為哥哥早上救我的緣故,你心裡不清楚嗎?你要不要臉啊!」
系統小心臟又是一顫,好想讓小色子悠著點悠著點啊,她是真的不怕大反派2.0直接擰斷她的脖子的嗎?
帝淵確實很想掐死這個有恃無恐的小血奴,別說人,就是血族,也沒有一個敢像她那樣冒犯自己的,還是一次又一次。
但她越是想激怒他,他越不會殺她。
殺人不過頭點地,有什麼意思?
帝淵冷沉的眉眼倏而展開,唇角微微上揚,笑意令人膽寒,冷酷地扯開她的衣領,低頭咬住她的鎖骨,疼得少女身體蜷縮起來直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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