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眉眼冷淡無波,對曾經的種種慘烈的遭遇並不在意,「不關她的事情。」
「安寧」怎可與那個傻姑娘相提並論。
可楊公公並不明所以,只覺得主子是不是昏頭了?
容淵也不會去解釋現在的安寧並非從前的那個蠢貨。
他只道:「只我是曾經的長信侯世子,就不可能置身事外。」
不管是長信侯府被滅之下的骯髒辛密,還是他身上留著的趙氏皇族的血脈,容淵都註定是無法逍遙皇權之外的。
他也不會容許自己的命運被他人掌控。
回到皇城,才是容淵真正的宿命。
他抬眸看著這座金碧輝煌、世人趨之若鶩的皇宮,眼底暴戾的殺意傾泄而出。
容淵厭惡這錦繡榮華之下的黑暗污濁,卻也最是清楚,滿手血腥的他其實最是適合這裡。
不過……容淵腦海中倏而閃過那少女溫軟乾淨的眉眼,那麼的纖塵不染。
她才是最不該進入這個欲望和血腥交織的無間煉獄的。
男人一想到那抹純白不是被污染,就是凋零,眸色頓時幽冷到了極點,冷聲下命令,「不要讓那些髒東西出現在她面前。」
楊公公:「……」
他是想勸主子回頭是岸,不是要讓主子繼續泥足深陷啊!
怎麼看主子是愈發不可自拔了呢?
安貴妃到底有哪點好了?
明明從前主子連個眼神都不給她的。
容淵眸光又從那個可憐兮兮的少女身上掠過,薄唇一抿,「不要讓她知道了。」
楊公公……楊公公真的已經徹底麻木了。
主子您怕是要完了。
要是系統能跟楊公公交流,肯定告訴他一個新潮的網絡熱梗叫:冷臉洗內褲。
……
因著趙天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容淵一再下了面子,皇帝尊嚴嚴重被踐踏,恨意和怒火翻滾,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一回宮,他就黑著臉甩袖回了乾清宮去找他那幾個狗頭軍師商量著搞么蛾子去了,滿心都只想著怎麼報仇奪權,要那閹狗生不如死,哪兒還有心思顧得上安寧這個愛妃的?
安寧開心到想揮著小手帕:狗皇帝慢走,狗皇帝再見。
對安寧這個被皇帝直接甩下不管的貴妃娘娘,宮人們並不敢捧高踩低怠慢她,不僅恭恭敬敬地將她護送回宮,還很貼心給她準備了貴妃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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