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釗去逗狗了。
顏心聽到他在院子裡說:「小黑長得挺慢,是不是肉吃少了?」
「少帥,小黑已經四十斤了。」白霜的語氣,恭敬中也有點無語。
短短時間長成這樣,還想咋地?
顏心忍俊不禁。
「更大點,看門護院。」景元釗說,「這狗機靈嗎?」
白霜可喜歡小黑了,像個護仔的老母雞,一提到小黑就滔滔不絕:「很機靈。半夜有點響動,它豎起耳朵就能分辨是什麼聲音。
從來不亂叫,認識人。院外那些副官,我帶著它認了一遍,它從不撕咬他們。
可姜家的人來,它必然狂吠。我說話,它都能聽懂。很好教,學什麼都快。」
景元釗看了眼她。
他說:「你話怎麼變多了?」
白霜一梗,臉色微微發白。
顏心在屋子裡聽到了,遠遠喊景元釗:「大哥,你不要欺負白霜。」
景元釗回她:「我哪裡欺負她?就是疑問。我訓練的暗哨,就她本事最出眾,那時候半晌悶不出一個屁。」
白霜:「……」
顏心笑:「白霜現在不是暗衛,她只是傭人。我們都是普通人。」
白霜訥訥,站在旁邊不敢嘚吧了。
景元釗回到客廳,瞧見她吃得差不多了,坐在她身邊,一把摟住她的腰。
顏心:「你……」
「珠珠兒,想你了。」景元釗吻了吻她面頰。
呼吸灼燙,吻著她面頰,又去勾她的唇。
吻越發纏綿,他的胸腔微微起伏著,呼吸更加燙,似要把什麼都融化殆盡。
顏心剛喝了一口紅豆米粥,尚未咽盡,口中殘留一點紅豆清香,清淡的甜。
景元釗唇舌纏卷,將她的呼吸與清淡的甜都咽下去,更添幾分燥熱,手已經沿著衣襟鑽了進來,觸摸她柔滑微涼肌膚。
顏心:「不、大哥……」
傭人們在院子裡,還有狗……
景元釗將她抱起來,回了臥房。
馮媽剛剛整理過的枕席,顏心被扔在其中。
景元釗利落放下了幔帳。
窗戶沒關,陽光灑進來,幔帳內光線明亮。
冬日薄寒,顏心衣衫被他剝落的時候,冷得她打了個寒顫。
景元釗拉過被子,蓋住他們倆。
他與她親吻。
她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顏心微微閉眼,滿臉痛苦與屈辱。之前明明很好的,看到他在房內也開心,可這一刻又恨他。
恨極了,想他趕緊去死。
「珠珠兒,我吻吻你,好不好?」景元釗的呼吸還是燙的。
他渾身都暖融融,像個小太陽。
顏心對他這個要求,不是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