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野貓進了她的院子,她叫傭人抓住後,悶在麻袋裡活活摔死。那貓摔得七竅流血。」白霜道。
馮媽狠狠閉了閉眼:「真造孽,貓有靈氣的。她這樣,遲早要被惡靈纏上。」
「她自己即將就是惡靈。」顏心說。
馮媽:「……」
其實,姜公館有經驗的老傭人,看得出貓是被摔死的。
但程嫂混在傭人堆里,故意說是中毒、老鼠藥什麼的,其他傭人就人云亦云。
輿論很好操控。
煙蘭和乳娘認定了「下毒」,她們被那個麥茶嚇瘋了,沒有多想,九成肯定章清雅會毒死姜至霄。
又過了兩日,煙蘭問姜寺嶠要這個月的生活費,乳娘的錢該給了。
姜寺嶠冷嘲熱諷,說了好些難聽的話。
「……全要靠我,要你做什麼?要是正室太太生的兒子,她自己有陪嫁養。我真是弄了兩個賠錢貨在屋子裡。
早知道當初你懷孕,就該一碗藥打了,不至於連累我。」姜寺嶠說。
又說,「我是少爺,叫我養家真是貽笑大方!這筆錢,應該家裡出。你先去問姆媽要,實在不行去問顏心。」
若都不行,再說。
姜寺嶠覺得,父親應該養他;太太的陪嫁應該能養活自己和孩子。
而他,得到了差事是他的本事,他靠本事賺回來的錢,理應是他自己的,憑什麼要給家裡人?
他們沒手沒腳嗎?
他一個堂堂少爺,都出去賺錢了,憑什麼煙蘭就不行?
不行就不要生。
煙蘭只聽到「一碗藥」三個字,如聞喪鐘,呆在那裡一動不動。
姜寺嶠出去了。
煙蘭沒敢去找大太太,也沒敢去找顏心,她悶在屋子裡,讓乳娘等幾日。
再過幾日,就有錢了。
煙蘭這段日子鬼鬼祟祟的。
當章軒再次到姜公館來的時候,煙蘭從廂房的後窗,爬進了章清雅的院子。
她側耳傾聽,果然聽到章清雅吩咐傭人出去;她又等了等,樓上有歡鬧的聲音。
煙蘭從窗口,瞧見樓上關了燈,隱約是鬧騰累了再休息。
她手裡拿著姜寺嶠那把匕首,輕手輕腳上樓。
白霜則回來復命,告訴顏心:「我用迷煙弄暈了他們倆,他們倆赤身裸體在床上。
煙蘭上樓時,我打開了門鎖和後窗,她進去迷煙就散得差不多了。只要她敢,就能得手。」
顏心點頭。
白霜又說:「大小姐,您應該讓我下手。我怕煙蘭成不了事。」
「我不需要她一擊斃命,只需要她把事情鬧大。非要借用她的手,否則都不成。」顏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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