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頓時失控,很大聲吼了句:「不可能!」
她一吼,斷了的肋骨很疼,她嗆咳了一口薄血。
她想要下床。
教會醫院的醫生與護士都來勸她,按住不讓她動。
傅蓉大哭起來。
她鬧騰了半個小時,還是要去看姜卉桐。
「……我們說好了去看四哥的小公館,因為卉桐也想買。」傅蓉好半晌冷靜下來。
她一邊流淌眼淚,一邊和警備廳的人說昨晚之事。
「我唯一的高跟鞋壞了,臨時去買鞋,又置辦了幾樣首飾,耽誤了時間。等我到的時候,大哥、二哥和卉桐都在。」傅蓉說。
軍警問她:「還有其他人嗎?」
「還有傭人,就沒有了,四哥還沒來。我一進門,卉桐想跟我樓上說幾句私密話。」
「什麼話?」
傅蓉咬了咬唇:「有個鐘老闆,他想請我和卉桐吃飯。我不想去,卉桐說服我。」
警備廳的人四十來歲,一下子就聽懂了。
他看了眼傅蓉。
「我答應了他,他好像挺開心的,說下樓去打個電話還是什麼。我當時心情不好,一個人在樓上房間哭。
然後就是一聲響,很大的響動,樓下起火了。我跑到樓梯口,火勢挺大的,我就趕緊從二樓窗口往下跳。
當時有鄰居出來看熱鬧,瞧見我掉在樓下的矮木叢里,把我扶出來。我說動不了,她很熱心送我來醫院。」傅蓉說。
「還有呢?」
「我到那個房子,前後才十來分鐘,我也沒和大哥、二哥說話,就直接和卉桐上樓去了。」傅蓉道,「卉桐他、他為什麼死了?他為什麼呢?」
「你不恨他?他讓你去陪人喝酒。」
「……他需要錢。夫妻倆就應該相互扶持,我肯為了他做任何事。我只是生氣,我怎麼會恨他?沒有他,我什麼也沒有了。」傅蓉哭道。
警備廳派了兩個人,把傅蓉的病房當做監牢,看守她,不准她與旁人接觸。
想到什麼,就要隨時找她問話。
姜家的三位少爺,全部都被關到了警備廳的大牢。
大少爺和二少爺的說辭很一致:姜寺嶠請他們去吃飯,他們就去了;沒見到主人家。
鄰居也證實了傅蓉的話:「爆炸一響,我就出來看。她在二樓窗戶那裡,想跳不敢跳的。後來火勢很大,她沒辦法就只得跳下來了。」
傅蓉看上去沒什麼嫌疑。
三具遺骸,都燒得不成樣子了,不過死因卻有不同。
警備廳有一名很厲害的仵作,他幫襯著破過很多的兇殺案。
燒得只剩下骨骸,他也可以推斷出死因。
女屍是從後背捅刀,刺中了心臟;一名男屍被捆綁手腳後,割斷了喉嚨;另一名更年輕的男屍,他的骨骸燒得最厲害,只剩下一點殘渣,看不出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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