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看周牧之,是個很英俊時髦的公子哥。只是和他哥走在一起,就缺少點氣質與沉穩。
「……哥,不是你請少神醫的嗎?怎麼我們反而是客?」周牧之問。
白霜在門口說,客人到了。
周君望:「大小姐願意請客,你等會兒敞開肚子吃。」
周牧之:「……」
這些茶點,有哪一樣值得敞開肚皮吃的?
他是三歲小孩嗎這樣糊弄他?
顏心站起身,笑道:「沒想到大公子是帶著二少來聽戲。又不是打群架。」
她諷刺得太過於直白,周牧之聽懂了。
感情他就是個打手?
「我里外不是人,不配和你們聽戲?要不我先走?」周牧之說。
周君望:「不是你自己非要來的?」
周牧之:「……」
被親哥拆台,他敢怒不敢言。
顏心便笑了笑。
周牧之一看她笑,就知道她不討厭自己了,故而死皮賴臉蹭著不走。拿了桌子上的點心遞到她面前,拼命獻殷勤。
周君望又看了眼他。
周牧之假裝瞧不見。
顏心和周君望閒聊,說起天喜戲院捧的名角。
「……君爺,郭府那次的刺殺,您有什麼內幕消息嗎?」顏心說起了正事。
這是她今日出來跟周君望聽戲的原因。
周君望:「我說沒有,你肯定不信。」
「君爺謙虛了。」顏心道。
她架這樣的高台,周君望不拿出真本事,叫她輕瞧了,從此在她心裡越發沒本事。
「你們是如何猜測的?」周君望問,「也像外面說的那樣?」
外面都在說,有歹徒伺機報復軍政府的高官家屬,摸到郭家;而郭家可能察覺到了,卻仗著自家人都有功夫在身,放任歹徒殺進去。
受傷的不是郭家主子們,只會傷了賓客和下人。
卻可以趁機讓郭家博得督軍府的同情,畢竟是他家出了事,從而推郭袁的兒子郭霆上高位。
——當然,這個猜測有鼻子有眼,都是根據郭霆擔任警備廳次長後,反推出來的。
——督軍擺了郭家一道。
「督軍和夫人肯讓郭霆進警備廳,自然也不會像外面猜測那樣無腦。」顏心說,「君爺別管我們怎麼猜,您說說您的消息。」
周君望沉吟一瞬,不再猶豫,告訴顏心說:「不是我的消息,是七貝勒那邊的。
有人通過雙鷹門的手,想買兇殺竇旅長的家人。雙鷹門沒接這差事,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和軍政府再添矛盾。
既然謀殺軍中高官家屬,而竇旅長剛跟少帥去慶陽平亂了。這件事很蹊蹺,我叫人留心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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