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可以喝喝茶、聽風看雨。
顏心:「太浪費了。」
她看了一圈,指點著,「中間鋪青磚小徑,直通後門。兩邊呢,左邊搭建涼亭,剩下的地方,用雨花石擺個好看的形狀,充作裝飾;右邊在角落處搭個葡萄架,其他空地種花。」
景元釗:「前院也種花。要不,其餘空地種藥?」
顏心被他說得心中一亮。
她祖父的小院子,的確會種藥,只是樂趣。
她自己卻沒這樣做過。前世住松香院的時候,是寄人籬下;分家後搬出去住,她的小公館緊巴巴的,沒多餘地方。
「那行,右邊搭建葡萄架,剩餘地方空出來,我將來種藥。」顏心說。
又說,「我祖父喜歡種藿香,我也要種;我還喜歡蒲公英,它的花好看;另外種迷迭香和薰衣草。」
景元釗看著她。
陽光下,肌膚瓷白如玉,頭髮綰成低髻,墨發襯托得膚白勝雪、唇如胭紅。
她柔聲細語說著她的安排,簡單瑣碎卻又如此快樂。
她的外表總這樣安靜,美艷得過分卻絲毫不張揚,似陽光下的河面,波光粼粼、美好嫻靜。
所有的深邃、湍流與深不可測,都隱藏得極好,不費吹灰之力。
景元釗覺得她可敬,也如此令人心動。
不了解她的人,會錯把珍寶當普玉。
他攬住她的腰,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吻住了她的唇。
顏心:「……」
景元釗這個吻,纏綿但純潔,不帶任何欲。
被鬆開時,顏心推開他,面頰染上了一抹紅潤。
「別這樣。」她有點惱火,聲音沉了下去,「你去松香院,我都是隨你擺弄的,但你不能在這裡胡來……」
「真的,今晚也隨我擺弄嗎?」景元釗又上前摟住她的腰。
顏心:「你聽話,只聽半句?我說的重點,是你不能在這裡胡來。」
景元釗:「好。你什麼時候回松香院?」
顏心:「……」
他不僅僅只聽半句,還只撿了他愛聽的。
她懊喪極了。
不該隨他來看小樓,顯得她迫不及待。但凡夫人心眼小點,都以為顏心嘴上推搡,心裡恨嫁。
更不該跟他講道理。他哪有道理可以講?不順著他的意,黑的他也能扯成白的。
顏心不高興,從後門出去,腳步都加快了。
景元釗哄著:「珠珠兒,我給你賠罪。你想吃什麼?我叫人做。」
「你自己做的都不行。」顏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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