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補償珠珠兒的代價。」景元釗道。
夫人:「人都死了,你又不能把她弄活了再計較一遍。」
又看向顏心,「這件事我知道。我打聽到一點蛛絲馬跡,特意派人漏風給羅太太。
羅太太前幾日到我跟前來,說羅澄兒不太懂事。可她傷得很重,實在沒辦法下床來向我賠禮道歉。」
顏心聽懂了,感激看了眼夫人。
景元釗:「瞧瞧,沒有我姆媽暗中施壓,那個女的未必死得了。羅家就是欺負珠珠兒。這個仇我記了。」
顏心忙說:「別別,此事不要牽連羅太太。羅太太對我很好,我與她也有點交情。」
夫人沒說什麼。
顏心可以很大度不與羅太太、羅總長計較,夫人卻不能叫她寬容些,因為被算計的人是顏心。
「這個羅澄兒,年前還到督軍府拜年。她和柔貞有點交情。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夫人突然說。
顏心詫異。
這個時候說此話,指向太明確了。夫人是提醒顏心,要當心盛柔貞。
「她也參與了?」景元釗的臉色更難看。
夫人:「你可以問問她。」
顏心不想讓夫人左右為難,接話說:「阿釗,這件事到這裡吧。我其實達到了目的,挺高興的。我不想再節外生枝。」
夫人臉上頓時有了笑容:「阿釗,聽珠珠兒的話。」
顏心:「……」
景元釗心口似灌了蜜。他當著夫人的面,摟住顏心肩膀:「我聽。珠珠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顏心面頰微微發燒。
張南姝、盛柔貞稍後才進了宴席廳。
夫人就說:「開飯吧。吃了飯你們去玩。」
張南姝問:「督軍呢?」
她知道督軍回來了。
而逢年過節,督軍都在家裡吃飯,這點張南姝很肯定。
夫人卻說:「他去了西府。」
室內氣氛有點凝重,顏心小心翼翼看了眼夫人。
夫人說:「今年西府邀請了客人,可能要給佳彤做媒,督軍去相看準女婿去了。」
她話音剛落,督軍突然出現在門口。
他風塵僕僕趕了回來。
眾人微訝。
夫人也吃了一驚:「出了什麼事?」
「沒事,我回家吃飯。」督軍說。
夫人:「西府那邊的相看呢?」
「我看過了。王家本就是姻親,那孩子也見過好幾次。老太太做媒的,板上釘釘,孩子整整齊齊不缺胳膊斷腿,我不反對。」督軍說。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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