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他是個小人,他有破綻。旁人可能不知道,但我知道它在哪裡。」
夫人抬眸:「你知道?」
顏心:「姆媽,我不是金柳先生的弟子,但我真的認識金柳先生。我聽先生說過霄雲道長。而金柳先生,他是真正的高人,他能偷窺天機。」
夫人微訝,臉色緩和了一些,問她:「你有應付之法嗎?」
從午飯後到現在,夫人滿腦子都在轉悠著破解之法。
今天賓客幾十人,想要弄出點事很容易。
夫人也明白,一個道士的推演,不是當天見效的。為了「戲劇化拔高自己」,今天肯定安排了人做戲。
現在把盛柔貞扣起來,也為時晚矣。
今天阻止顏心來參加宴會也不可能。
哪怕顏心不來,霄雲道長也可以指名道姓說她是災星、妖孽。
顏心不在場,連自證的機會都沒有;而這次不成功,還有下次。
夫人不願逃避。
她和顏心一樣,知道問題要及早解決。
「我有!」顏心道,「姆媽,我要借這次機會,重創這個道士,您等著看!」
夫人定定看著她:「好,你要當心。」
張南姝在旁邊瞧著,突然說:「豬豬,我快不認識你了。」
又問她,「需要我做什麼嗎?」
「不用,我搞得定。」顏心笑道。
顏心還小睡了一會兒,精神飽滿;夫人和張南姝說了半下午的閒話。
等顏心起床,陸家傭人服侍她梳頭更衣,她們去了宴會廳。
瞧見顏心進來,眾人想起午飯前霄雲道長的話,屋子裡安靜了幾分。
她們既怕道長說的災星,也怕督軍夫人,故而沒一個人敢上前說風涼話,甚至不太敢露出鄙夷神色。
顏心可是有督軍夫人撐腰!
但凡督軍夫人露出一份遲疑,這些慣會逢高踩低的人,非得把顏心貶低到塵埃里。
戲台上唱戲,壓軸名角還沒登台;室內有白俄人的樂隊,新派時髦的少爺小姐可以去跳舞。
顏心和張南姝陪著夫人聽戲。
盛柔貞也過來,身邊跟著景叔鴻。
「夫人。」景叔鴻恭敬打了招呼。
夫人微微頷首:「你也來了?去玩吧,我這裡不用你們服侍。」
景叔鴻卻沒走,和盛柔貞一起坐在夫人身邊。
很快,陸家開了晚飯。
霄雲道長又來了。
宴會大廳的氣氛,一時凝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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