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就可以以此索取更多了。
記者的作用很重要,張海在報社花了錢的,他們怎能不進來?
張海冒著滾燙的烈日,去了醫院門口,卻發現門口站了一整排的衛兵,個個手裡扛槍。
荷槍實彈,日光映照下,個個威武森嚴,氣勢迫人。
衛兵還安置了防護欄。
記者都在防護欄外。帶著軍帽的年輕軍官,高聲對外面的記者道:「此處戒嚴,闖入者死。」
張海不知是熱的還是氣的,一陣發昏。
「怎麼回事?」他大聲問。
衛兵隊長對他很客氣:「大老爺。」
「怎麼不讓他們進來?」張海問。
「上頭傳了命令,軍醫院要戒嚴。敘嬌小姐受傷,恐怕歹徒還有同夥,伺機報復您父女二人。」
張海:「荒唐,歹徒已經被抓起來了。」
「審問過了,他的確還有同黨。」
張海:「胡說八道!」
魯昌宏是他們父女安排的,怎麼可能還有同黨?
這些人把記者阻攔門外,消息傳不出去,效果會大打折扣的。
「……我女兒受了傷,她必須和記者聊聊,要不然她不是白受傷了嗎?」張海叫嚷。
又沖那些記者說,「你們記下了,我女兒、張敘嬌小姐,她替張南姝擋了一刀。」
記者們沖這邊拍照。
另一個衛兵走上前,對他們說:「虛假消息。一旦你們報了,又無實證,張家會查封報社。」
記者們也熱,脾氣很急躁:「那就讓我們進去。」
「為什麼要瞞著人?我們收到了線報,有人刺殺張三小姐。」
「哪裡來的線報?」隊長問。
記者們七嘴八舌,都說自己有消息來源。
張海見狀,感覺很不對勁,他要溜走。
他沒有繼續叫嚷,而是回到了病房。
張敘嬌這會兒比剛剛難受多了,她的傷口痛與癢越發劇烈,叫她無法忍受。
她幾乎要打滾。
「嬌嬌,事情好像不太對,記者們進不來。我剛剛說漏嘴了。」張海說。
張敘嬌卻不理他:「我很難受,叫軍醫來。」
張海:「你忍一忍,先說咱們的事。」
「不行,叫軍醫來。」張敘嬌幾乎要大叫出聲,「這個傷口,我好癢,又不止是癢,還痛……」
這種滋味,比單純的痛難受一萬倍。
張敘嬌恨不能以頭捶牆:「我難受!」
軍醫很快來了。
看了情況,對張敘嬌說:「沒什麼大事,就是傷口在慢慢恢復。小姐,您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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