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姝約了她晚飯後去後花園散散步,不帶景元釗。
兩人坐在荷花池旁邊的涼亭里,張南姝聊了很久也不肯回房。
顏心看出來了,問她:「和孫牧鬧彆扭了?」
「這倒沒有。」張南姝說著,微微蹙眉。
「怎麼了?」
「我覺得他……實在有點……」張南姝不知如何表達,「我但凡是個身子嬌弱的貴千金,必須給他納兩房姨太太,才能緩一口氣。」
顏心忍俊不禁。
「不准笑!」
「他年紀不大,血氣方剛的,很正常。」顏心道。
「可太急了,他是不是餓死鬼投胎?」張南姝嘆氣,「我想離家出走。」
顏心便說:「別縱容他,去和他商量。夫妻倆是一輩子的事,往後日子很長。」
又道,「哪怕年輕只這麼三年五載的,到底也需要彼此都能承受。」
張南姝:「也不單單是床上那點事。他去駐地的時候,我很自在舒服;他回來了,感覺很拘束。」
「你還沒習慣。」顏心道。
張南姝:「我不能趕他,這門婚姻不是玩笑的。真和他離心了,我的麻煩在後頭。我得好好籠絡他。」
「籠絡不是一味縱容。」顏心說,「去溝通試試看;若他聽不進去,就撒撒嬌。」
張南姝聽了,一陣惡寒。
她看向顏心,「你平時跟鐵疙瘩撒嬌嗎?」
「會。」
張南姝無法想像顏心會撒嬌,她看上去很內秀持重。
「怎麼撒嬌的?」她問。
顏心:「你是想學,還是僅僅為了滿足自己的窺探欲?」
張南姝:「……」
她們倆聊到很晚,張南姝才回房。
她回去時,孫牧沒等她,已經睡著了。
張南姝大大舒了口氣,趕緊洗漱一番,上床躺下。
她小心翼翼觀察他,見他確實沒醒,這才放了心。
她緊張了一會兒,困意席捲,進入了夢鄉。
孫牧一直沒動。
直到張南姝的呼吸均勻輕淺,他才睜開眼。
他很小動作轉過頭。
眼睛適應了光線,孫牧在幽暗帳內看著她。
良久,他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面頰。
他想要摟住她,又想起她抱怨一身汗;故而他只是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包裹在掌心,重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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