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心聽張南姝講這些,也挺有意思。
北城的勢力,遠遠比宜城複雜,故而人際關係也錯綜複雜。
在宜城,景家是土皇帝。毫不誇張,所有門第都不敢在景家面前囂張,乖乖「俯首稱臣」。
北城可就完全不同了。
內閣、總統府這些政界先是一團糟;遺老遺少們抱著過去的榮光不撒手,卻有人跪久了,仍吃這套;軍閥的大炮,遠不及景家的有威懾力。
張南姝的條件特別好,可她在很多方面也受約束。
景元釗也樂意聽她講。
三人聊了很久,張南姝就在這裡吃晚飯。
顏心讓她去打聽張知回府沒有:「問問我的信,有沒有寄回宜城。」
張南姝:「行,你且等著。」
她飯後散步,去了趟西院。
不成想,已經天黑了,富雯居然還在西院等著張知。
副官們對她無可奈何;而張知院子裡只兩個粗使婆子,沒有厲害的管事媽媽,愣是誰也趕不走她。
張南姝見狀就要撤。
富雯卻拉住了她:「南姝。」
「這麼晚,你還有事嗎?」張南姝語氣不善,「你下次可以提前打個電話,看看二哥是否在家。」
「他躲著我。」富雯眼睛裡蓄了一層水光,「南姝,我師父最近占了一卦,說他近來有血光之災。我想替他擋災。」
「怎麼擋?」
「我師父會有辦法,只需要他跟我去見見他。」富雯說。
張南姝:「很不巧啊,我們家住了一個金柳先生的弟子,她說我二哥最近運道好極了。
這樣吧,你回去告訴你師父,我們家先信了金柳先生,就不好再信他。除非他自稱比金柳先生更厲害。」
富雯:「……」
第531章 自私
張知的確不在城裡,幾日後才回。
他親自來了趟顏心這邊,告訴他們倆:「信我會替你們寄。還有什麼東西要捎帶的?」
「什麼都可以?」景元釗問。
張知:「專列能運送的,都可以。」
景元釗:「能送我未婚妻回去看看嗎?住兩天,再接回來。我姆媽很想她。」
顏心詫異。
他並沒有和她商量此事。
景元釗:「階下囚是我一個人,不包括她。」
張知沉吟,半晌道:「此事我一個人說了不算。勸你打消這個念頭,別生事。」
又說顏心,「世道不太平。你在張家至少人身安全,離開了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你不是景家的少夫人,想要拿住你的人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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