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女眷。」他說。
張南姝:「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小氣之人?」
「當然不是,南姝最大氣不過了。」孫牧道,「只是和你說一聲,我沒有趁機去約會。但之前,我的確送了徐小姐一枚戒指做禮物。」
張南姝:「你……」
「我不想說原因。」孫牧道。
張南姝:「行,可以不說。夫妻相互尊重。你眼裡有我這個小姐,我也不會作踐你。」
孫牧猛然摟住她。
他吻了她。
張南姝的唇被他吻得有點發麻,狠狠在他肩頭捶打了兩下:「說話就說話,總要忍不住動手動腳的!」
「沒動腳。」
張南姝失笑,又打了他兩下:「你還摳詞,蹬鼻子上臉。」
兩人都笑起來。
這天,孫牧回到了家,把他的老貓雪影接了出來,又把他院子裡兩個忠心耿耿的老傭人也接了出來,送到了他的宅子。
他表姐和兩個女兒住那裡。
他哥孫良發現了,問他:「你那院子快要搬空了。怎麼回事?」
「我結婚了。」孫牧說。
孫良:「你去做上門女婿了?爹上次還問,你和弟妹什麼時候搬回來住?」
他們父親孫松然的話,遠比孫良複述的難聽多了。
說什麼「張家千金這樣尊貴,我們府邸安置不下?我家這宅子,可遠比他們帥府寬敞。」
「她自有她的高貴,可我兒子不是入贅的。」
孫良聽著,頗有點沒占到便宜的惱羞成怒。
張帥一死,孫松然自然以為他這個公爹,可以掌控張南姝那些勢力,張南姝會把財產和軍隊都給他——很多兒媳婦一過門,就把陪嫁交給婆婆打理。
不成想,張南姝壓根兒沒回來。
孫松然有他的尊嚴,不好貿然上門直接去和兒媳婦對話,平時又找不到孫牧。
孫牧滑不溜手的,在外頭有些賺錢的門道,不從家裡拿錢,孫松然無法掌控他。
孫良還聽到他父親氣急了,罵道:「見那個逆子一面,比面聖都難。」
想起當時父親的態度,孫良就感覺很爽。
「……這是兩根金條。」孫牧從口袋裡掏出來,塞給孫良,「補貼你的,省得你拮据。」
「我乾脆改認你當爹好了。你比親爹大方。」孫良說。
孫牧:「你有錢就是爹?」
「對!」
孫牧:「……」
「你打算和南姝搬回來住嗎?」孫良又問。
「不打算。」
孫良:「我也這麼想的,你不可能回來住。你把人和貓都接走了,是打算往後和南姝住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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