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相信。那女人只是會治病,又不是神仙。」景斐妍唇色發白。
要是景元釗回來了,很多事就沒得爭。他是長子,又在軍中有威望,西府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她和賀家的想法一致,景元釗必須死。
死在北城。
「我倒是有個辦法。」景斐妍道,「成不成,就看這次了。」
賀家問她什麼計策。
合計一番,他們做了決定。
事情說完了,賀家又悄悄送了景斐妍回寺廟。
一路上,她都在沉默,手指卻狠狠攥緊,幾乎掐進了肉里。
顏心是她勁敵。
景元釗失蹤後,本該景斐妍大放異彩,不成想顏心橫插一腳。顏心不僅僅支撐了夫人,讓夫人喘過來這口氣,還間接害死了她二哥。
景斐妍原本想著,扶持二哥,同時又讓夫人鬱郁而亡。
「她到底憑什麼?」景斐妍的手指狠狠掐入肉里。
她無法接受。
為什麼顏心就這樣難對付?
「……要是她真的會邪術,怎麼辦?霄雲道長都對付不了她。」景斐妍痛苦想著。
寺廟裡,會有轉機嗎?
道士不行的話,高僧有沒有辦法對付顏心?
顏心和景元釗出門逛街。
他還拿一根單拐,裝作腿疾剛愈。兩個人逛公園,午後無風、陽光明媚,卻依舊很冷。
顏心面頰凍出兩坨淡淡紅暈。
景元釗誇她:「喜氣,像畫上的娃娃。」
顏心:「這誇獎真夠彆扭的。」
兩人都笑起來。
小販扛著冰糖葫蘆賣,還有賣報紙的小童兜售他的報紙和廉價香菸。
顏心去買了冰糖葫蘆,景元釗則買了報紙和一盒香菸。
他脫下外面罩著的厚厚風氅,兩個人坐在地上曬日光;白霜和副官宋洋,以及張家的四名副官,不遠不近跟著他們。
顏心啃著冰糖葫蘆,低頭看報紙,又在小報上瞧見了督軍的那份通電。
「……督軍這是認了我?」顏心唇齒間酸酸甜甜的,側眸問景元釗。
景元釗抽出香菸,在鼻子底下嗅了嗅,不點。
「算是吧。」他說,「你治好了我的腿,他不認也沒辦法。權宜之計,肯定先認下你。」
顏心也覺得如此。
她見景元釗拿著香菸嗅,就是不抽,好奇問:「這香菸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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