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心覺得,他應該是有個計劃,在這個計劃里,顏心是備選——備選而已,並不是那麼重要。
阿松放走了景元釗,又把七貝勒在北城的駐點泄露,七貝勒早已恨之入骨。
要是雙鷹門再出事,阿松性命難保。
只有顏心能救阿松。
阿松在困難的泥坑裡,也許抬頭時瞧見一點渺茫的天光,就是顏心。
顏心不救他,他身死魂滅,靈魂也徹底墮入了黑暗中。
一路上,顏心和白霜都在商量,如何行事。
車子下午四點到了松山勝的府上。
她頂著大肚子,突然來訪,叫人很吃驚。
顏心不往裡走,只是笑道:「我路過,不進去打擾了。請阿松出來,我和他說句話就走。」
隨從去告訴了松山勝。
松山勝和七貝勒都出來了,瞧見她這樣,也是萬分震驚。
她身後只一輛汽車,以及坐在汽車駕駛座的白霜。
七貝勒笑道:「景少夫人,既然到了這裡,就暫且住下,過幾日再回去吧。」
「我快要生了,恐怕沒時間。我來給時老太太診脈,路過,想和阿松打個招呼。」顏心說。
她留意到,街角有人影閃動。
不知不覺中,門口街道的四周都埋伏上了人。
顏心微微笑著,裝作不知:「貝勒爺,阿松忙的話,我下次再來看他吧。」
她轉身要走。
現在還有兩面突破口。
七貝勒不知她目的是什麼,也不知她到底帶了多少後援。要是拿不住她,會打草驚蛇。
故而他笑道:「沒有不讓你見。」
吩咐身邊的人,「去叫阿松來。」
松山勝點頭,快步進去了。顏心知道,他們要觀察四周的埋伏。
顏心則和七貝勒相談甚歡,兩個人聊了起來。
約莫過了五分鐘,阿松才出來,而七貝勒的人已經搞清楚了四周狀況。
顏心和白霜,孤身前來的。
「貝勒爺,時三爺一直想和您聊聊,這是他托我帶給您的……」
她話音一落,從口袋裡掏出手槍,朝著七貝勒就放了一槍,然後一拉阿松:「快跑,后座!」
變化極快。
顏心懷孕後還是在練五禽戲,身子談不上多靈活,阿松拉扯著她,顏心卻上了駕駛座。
阿松聽懂了「后座」。
后座兩支長槍。
白霜已經發動了汽車,同時快速挪到了副駕駛,雙槍握在手。
顏心把油門踩到底。
汽車沖了出去,白霜在前,阿松在後,愣是把七貝勒這邊的包圍圈打出一個缺口。
汽車沒有像七貝勒預料那樣,去馬幫時家,故而沒趕上第二波的埋伏,直接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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