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仁王雅治冷笑一聲就不在關注山本由夫了。
他們回到選手席後,其他人都為了上來,拉著荻野秋虹左看右看,就怕他受傷,愛恨分明的切原赤也還憤怒的揮著拳頭對著荻野秋虹保證到:「荻野你放心,我一定會給報仇的!什麼狂躁症啊,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就是就是,小學弟你放心,我們會幫你報仇的。」丸井文太也贊同的點點頭,還看向胡狼桑原詢問到:「對吧,傑克?」
「文太說的對,小學弟你放心,我們會給你報仇的。」胡狼桑原憨厚的揉了揉腦袋,但是語氣可一點都不憨厚。
「puri,哪有你們的事,你們的比賽還遠著呢。」仁王雅治看著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提醒到「而且,馬上就到我和柳生了,還是看我們的吧,對吧,搭檔?」
說著說著,仁王雅治把手搭在柳生比呂士的說肩膀上。柳生比呂士這次罕見的沒有把仁王雅治的手拿下去,反而是推了推眼鏡,贊同的說到:「仁王說的對,還是我們來吧。」
柳生比呂士心中也是憋著氣呢,別看他平時一副紳士有禮和每一個人都保持著恰當好處的距離,實際上柳生比呂士早已把網球部放在了心裡。
現在網球部單的小學弟被欺負了,雖然小學弟靠著自己機智的躲過了,但是這件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啊。而且,他也聽到了小學弟的對手說自己有狂躁症,不管是不是真的,這個隊員是這樣的樣子一點刺激就傷人,柳生比呂士就選擇遷怒他們整個學校。
他不相信這個隊員這個樣子他們網球部的人不知道,那個人一看就不是會掩飾的性子,最大的可能就是那群網球部的人知道然後不在意罷了。
就算鎌倉網球部的正選和部長真的是對此事不知情,這個事也不能就這樣算了。遷怒是每個人心中都有的一種情緒,立海大網球部這幫護短的人尤甚。
柳生比呂士當然也考慮過冤枉鎌倉其他人的可能,他又沒打算傷害其餘人,只是用網球堂堂正正的取勝不是嗎?至於期間發生了什麼,那只是他們實力不濟和他們立海大有什麼關係。
恰好,仁王雅治也是這麼想的。
二人的性格某些程度上很是相似,他們只要是把人放在心上就會無條件護短,當然了,如果他們記在心上看在眼裡的認真的犯錯他們也不會包庇就是了。
不過,無論是仁王雅治還是柳生比呂士都很自信自己看人的目光,如果真的有那種犯事惹事的人也根本不可能讓他們記在心裡。
在立海大這幫商量為小學弟報仇的時候,鎌倉學園那邊也很鬧騰,鬧騰的重心就在於山本剛剛乾的事情。原本有一些看不慣山本這個一年級總是大放厥詞、看不起人的二三年級正選想要奚落一番山本,但是當他們一想到山本剛剛那個紅眼要對對手下狠手想要毀掉人家眼睛的架勢他們又不敢說話了,他們雖然網球技術不怎麼樣,但是眼睛還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