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這個人平時最是有分寸不過了,不可能會做出逼迫人讓人下不來台的情況。比起明顯在隱瞞自己病情的幸村精市,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更願意相信此時的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看著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圍著幸村精市嘰嘰喳喳。他看著幸村精市頭疼,不知道怎麼解釋的樣子,心中莫名愉快很多。
仁王雅治心中不住的幸災樂禍:叫他讓他這麼擔心,他還在拼命地隱瞞。不給幸村點教訓這個坎他實在是過不去。
幸村精市此時已經焦頭爛額了,他現在終於明白了仁王雅治完全是故意的。但是此時的幸村精市已經沒有精力去追究了。他最後只能苦笑著對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說出自己的病情。
「對不起,弦一郎,柳,我騙了你們。」幸村精市不想挖開自己的傷疤,但是也知道現在不是隱瞞的時候了,這很明顯已經兜不住了。
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對視了一眼,知道幸村精市終於要說實話了。他們二人抱臂看著幸村精市,牢牢地盯著他,想知道他究竟要說什麼。
「我...」幸村精市吞吞吐吐的,最後還是頗為艱難的說了出來「我得了格林巴利綜合徵...」
真田弦一郎對於這個專業的詞彙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柳蓮二則是直接瞳孔一縮,很明顯資料庫龐大的他明白了幸村精市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柳蓮二也變的吞吞吐吐的,他艱難的詢問到:「確...確認了嗎?」
幸村精市苦笑的點了點頭,說:「確認了,急性神經根炎。醫生還建議我儘快住院治療,問題是我...」
「急性神經根炎?!」真田弦一郎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簡直都不敢相信。他雖然不知道格林巴利綜合症是什麼,但是這個急性神經根炎他還是知道的。
不,不如說這是每一個運動的人都知曉的一個病。
仁王雅治看著三人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難看,他終於開口說出了他早已想好的說辭,「我就知道是急性神經根炎。」
仁王雅治這一說話讓大家的注意力都挪到了他的身上,柳蓮二不知道是不是病急亂投醫,他直接詢問到:「仁王,你是不是有辦法?」說著,柳蓮二像是想起了什麼,說,「是了,體檢也是仁王你主動提出的,你有辦法的,對不對?」